溫慕善再可惡,但她有一點說的對。
那就是在探監紀艷嬌的時候,溫慕善對紀艷嬌說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別人身上,哪怕是家人也不行,要學會自救。
文語詩當時雖然沒‘上線’,沒掌控身體,但她知道外界發生的一切。
她把溫慕善這句話給聽進去了,且她覺得這句話說得挺有道理。
所以她昨晚上就拋棄一切的自救了。
現在看來。
效果不錯。
劉三鳳實在不明白這‘文化人’心里想的啥:不是,老二說要和你離婚,你要是不想離,壞老二名聲有啥用啊
老二就算是個公認的太監了,那婚該離不也得離
文語詩也不賣關子:壞他名聲,順手的事。
她笑得意味深長:我要的從來就是那配種的藥,我管他名聲是好還是壞呢。
紀澤都要不管她死活了,她還維護對方名聲,替對方處處周到考慮干什么
她是對紀澤有感情,這么多年兩輩子的感情不是擺設。
但她不是賤的。
廖青花不還說她是文化人嘛,她也總該有點屬于文化人的清高。
所以報復紀澤,讓個那么看重面子的人顏面盡失……順手的事罷了。
她摸了摸自已的肚子,笑得一臉慈愛。
慈愛到甚至有些詭異。
多虧了那配種的藥,紀澤現在再不能和我提離婚了。
藥勁兒那么大,誰也說不好昨天那一夜她能不能懷上孩子。
如果她懷上了,在這個節骨眼紀澤拋棄了她,誰都知道那性質有多嚴重,尤其又是在這樣風氣保守的時代。
廖青花看見她動作,眼皮跳了一下:老二不和你離婚了
對啊,我和紀澤畢竟結婚這么長時間了,說不準我現在肚子里就懷著你的好孫子,老太太,想趕我走
她輕笑,像在笑廖青花的天真。
請神容易送神難,這句話沒聽過嗎
她得意:我暫時是走不了了,正好你今天叫我過來也讓你心里有個數。
還有就是既然現在分了家,你和我們二房過日子,那我勸你最好趕緊把身體養好,因為我是沒有精力也不可能伺候你的。
她摸了摸自已一點都沒有起伏的肚子,笑著說:說不定很快,我就需要你伺候我了。
還想讓她伺候她廖青花聽著這倒反天罡的話,臉上表情都扭曲了一瞬。
指著文語詩,忍著頭疼,半晌沒擠出來一句話。
對了。文語詩這么刺激廖青花還嫌不夠,又吃了幾塊桃酥,才拍拍手慢悠悠道。
你還不知道你寶貝閨女下場是啥吧
不對,我應該這么問,你應該還不知道你寶貝閨女干了啥吧
她們都沒告訴你是不是
劉三鳳一聽她要跟老太太爆這料,立馬伸手想扯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