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覺得我們現在的情況已經不適合再在一起了。
呵。文語詩算是體會到上輩子溫慕善罵紀澤翻臉不認人是什么感覺了。
還真是翻臉不認人。
你爹說的沒錯,紀澤,你這個人就是薄情寡義,無情無義,自私又自大……
夠了!紀澤打斷她,如果你今晚上要用一晚的時間罵我,那我可以現在就走。
一句話,讓文語詩瞬間消音。
紀澤不能走,紀澤要是走了,那事情就真的無法挽回了。
眼睛一眨,方才強撐出來的倔強瞬間破碎,兩串淚從文語詩眼尾滑落。
她指著自已的臉:你看看我這張臉,我被你妹妹毀容了啊,我都這樣了你也要和我離婚
如果她剛才沒發瘋說那些話,紀澤被她提醒毀容的事,說不定會稍稍心軟。
可文語詩剛才把話說得太‘直白’,紀澤正是上一世心思被戳破,面子上掛不住的時候。
聞。
他只想說:這不是你自找的嗎你要是不設計坑我妹妹,我妹妹會毀你容
紀澤你說的這也是人話一日夫妻百日恩啊,你就算對我再失望,我們之間也是有感情的吧,你就非得這么對我,非得把我逼到絕路
文語詩感覺自已直到今天才算睜眼看清眼前這個男人。
她記得很清楚,上輩子春風得意的時候,不是沒有人為溫慕善說過話。
有個記者采訪完她,以為她走了,在化妝室里說她小人得志。
說她踩溫慕善這個原配,吃相難看。
說今天紀首長能為了她拋棄原配,明天就能為了別人拋棄她,對于渣男來說,還真沒誰是特殊的,渣男的共性就是只愛他們自已,只顧他們自已的利益。
當時她聽完那些話,轉頭就找那小記者的領導吃了個飯,很快,那個口無遮攔的小記者就再沒出現在她面前過。
據說主持的欄目也換了人,小記者出國進修去了。
電視臺競爭激烈,等她出國進修回來,履歷上是更好看了,可臺里一個蘿卜一個坑,想再刨出個坑站穩腳跟……難。
當時文語詩不覺得自已扼殺了一個年輕人的事業,也不覺得自已給對方的人生造成了多大的變故。
她只覺得對方嘴欠又好笑。
她不認為紀澤會像對溫慕善那樣對她,她認為自已和紀澤是真愛,結結實實好幾十年的感情,她在紀澤心里就是最特殊的那一個。
可現在再看……
文語詩混沌的腦海里忽地就浮現出一個念頭,她問紀澤:你非要和我離婚真的是因為你誤會我的那些事嗎
真的是因為你剛才冠冕堂皇說的那些理由,什么看清了我的為人,我愛的不是你而是你的權利……那些借口一樣的原因嗎
紀澤眉心擰得更緊: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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