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全場寂靜。
溫慕善發現發生在紀艷嬌身上的事兒好像都挺難評的。
對這種狗人紀艷嬌都能愛得深沉,品味是真獨特,在一堆男知青里能精準的愛上垃圾,這怎么不算眼光‘獨到’呢
不過徐玉澤……真該死啊!
趙大娥也是對這夫妻倆一難盡:那群二流子在被審的時候說。
說徐玉澤反過來買通他們的時候,他們兩邊剛商量好等會要怎么幫徐玉澤報復紀艷嬌,結果紀艷嬌就不知道從哪跳出來了。
估計是把他們之前的話都給聽進去了,一蹦出來就開始揮刀亂殺。
一邊質問徐玉澤找人打她娘對得起她嗎一邊……邊砍徐玉澤邊問徐玉澤有沒有愛過她。
溫慕善:……這傻ber。
趙大娥:紀艷嬌砍的時候還在那兒訴衷腸呢,說她為了保證徐玉澤的安全,怕徐玉澤被打出個好歹,特意想著提前去攔。
結果她念著徐玉澤,徐玉澤卻反過來這么對她,竟還想指使那群二流子反過來打她。
趙大娥學的惟妙惟肖,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親眼看見了。
她總結道:反正就是由愛轉恨了,恨不得拉著徐玉澤一塊兒去死。
把徐玉澤砍得差不多了,紀艷嬌看見有偷著跑了的二流子又被稽查隊的同志給遠遠的攆回來了。
聽對方說是稽查隊收到舉報信,信上說有人聚眾傷人,他們是特意接了舉報過來抓人的。
趙大娥冷笑:主意是文語詩給出的,哪天動手也是天知地知紀艷嬌和文語詩知,紀艷嬌再傻也能猜到寫舉報信的是誰了。
文語詩還是太‘文化人’做派了,她以為只要自已不承認,寫信的時候不用她熟悉的字跡,沒有證據,紀艷嬌就是再懷疑她也沒法。
卻不想紀艷嬌直接跳過了懷疑和求證,直接繞開追捕拎著刀一路殺回家了!
路上好像還找人問了文語詩有沒有進過城,問出個大概,知道文語詩進過城,立馬就回家砍文語詩去了。
對于盛怒之下連‘愛人’都砍了的紀艷嬌來說,證據不證據的其實已經無所鳥謂了。
她都殺瘋了,連續被人背叛,哪里還有閑心找到證據再甩到文語詩臉上
她就只想把刀甩到文語詩臉上!
說得有點口干,趙大娥咕嘟咕嘟喝了一大搪瓷缸子的水,長長吐出一口氣,這才繼續道。
之后就是我開頭說的了,文語詩臉讓紀艷嬌給毀了。
一整個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
文語詩自詡聰明,設了個圈套等著紀艷嬌自已鉆,好把紀艷嬌打發到牢里去,不用繼續留在家里和她對著干。
卻做夢都沒想到紀艷嬌蠢人有蠢人的脾氣。
也因為蠢,氣性上頭不像聰明人會保持理智,會權衡利弊。
紀艷嬌不干那磨磨嘰嘰的事兒,她受刺激太過,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讓背叛她、背刺她的人付出代價。
甚至不管她報復完之后,自已要付多大的代價。
崔紅梅聽完來龍去脈有些唏噓:那紀家丫頭現在是被帶走了
趙大娥點頭:我和三鳳來之前人就被抓走了,說性質太惡劣,稽查隊那邊處置不了,得送政法隊……
劉三鳳光是想起剛才看到的場景,就覺得心有余悸:可嚇人了,你們是不知道我和我大嫂剛才被嚇成什么樣。
她都以為紀艷嬌砍完文語詩順手也要砍她呢。
嚇得她好懸沒給紀艷嬌跪下!
俗話說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劉三鳳以前還覺得她自已是婆家一霸,自從經歷了這一遭后,她算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