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訴自己!
她怎么樣,好不好坐車,會不會暈車,跟他又有什么關系他太過殷勤,如果被別人看出什么,影響的是她的名聲。
回去后,他就讓人去問了大隊部那邊的房間。
那邊住的人多,不過倒是可以調換房間。
部隊政委還有些奇怪問他為什么要換,他隨便找了個理由敷衍過去,跟對方說他這周把資料收拾一下,然后再看什么時候搬。
當初單獨住一個房間就是因為通信基站那邊需要的各種測繪工具以及圖紙文件什么的比較多,要收拾起來也需要時間。
而且周內她不在家,也不必急于一時。
直到周五裴朔還是沒搬走。
因為他接到了一個電話,要他回去京城一趟,臨時有要緊任務給他。
周六一大早他就要出發。
裴朔沉默坐在房間里收拾東西,然后就聽到院門被推開,接著就是盛飛幸災樂禍的聲音。
“媽,妹妹回來了哈哈,她一下車就吐的昏天黑地,說人家車上兩條狗身上是濕的受不了那個味兒”
裴朔手上動作一頓,抬頭從窗戶看出去,就看到盛暖正在盛飛身后追著踹他。
看起來還好,可明顯臉色還是很蒼白。
他有些煩躁。
怎么這么嬌氣!
盛暖踹了盛飛一腳才讓他閉嘴。
她這會兒已經好多了。
車廂里那個土狗被淋濕的味道真的太沖鼻了她是真的扛不住那個味兒。
直到坐下來后吃了一個酸酸甜甜的野梨,盛暖才覺得自己終于緩過來了。
薛素婉看了她一眼:“別只顧著自己吃,給裴連長拿兩個,山上摘的果子也不值錢,給他嘗嘗。”
盛暖應了聲,一邊啃著一邊摸了兩個,站起來后才想起來,裴朔不是要搬走么,還沒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