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料破碎,散落一地,沉重的喘息中伴隨著幾聲嬌軟曖昧的低呼,低呼聲又很快被吞沒,只留下一室旖旎
月上中天,緩緩繞著屋檐老樹走了一圈落下,沒過多久,東方泛起隱約的魚肚白。
白承澤醒過來的時候,再沒之前發病時的痛苦冰冷,只覺得像是飲了瓊漿玉露一般通體舒暢,臂彎有纖細柔膩的觸感,他下意識摩挲,然后驟然一驚。
猛地坐起來,等看到身側還在昏睡的人兒還有床榻上下的狼藉,他頓時僵在那里。
他只記得自己頭疼發病了,全身冰冷,然后好像看到盛暖,再然后
白承澤的視線落到盛暖身上曖昧卻更顯觸目驚心的痕跡上,整個人如墜冰窟。
顧不上得償所愿的歡喜,他只覺出濃濃的驚恐慌亂。
他做了什么?
他對她做了什么?
縛仙索的一端還纏在他手上,而另一端,纏在她纖細的手腕上所以,他禁錮了她,然后,強迫了她?
再怎么想著要不顧一切把她留下,可這一刻,看到這樣的情形,白承澤還是害怕了。
留下她?
他現在只不過是一個連自己都控制不了、沒有理智的瘋子他憑什么留下她?
他對她做了這種事,還有什么資格留下她。
塌上某處的血色痕跡更是讓他心神顫動。
原來,昨夜是她第一次可是,卻被他這個瘋子毀了!
白承澤滿心慌亂,胡亂套上外袍,落荒而逃他知道自己的行為很無恥很卑劣,可是,他的的確確是連面對她道歉的勇氣都沒有。
他不敢想象等她醒來會用怎樣憎惡的眼神看他。
他受不了她的厭惡和憎恨
走吧,如果她想要走,那就走吧他認了!
他不過是個連自己都控制不了的瘋子,難道真要讓她憎恨他到骨子里
白承澤剛出湯池,就看到蘇瀾恭敬守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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