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定城氣也不是笑也不是,然后就見盛暖忽然跳下來。
他下意識上前想要接住,盛暖卻已經穩穩落地,面色微變上前一把按住他急聲道:“夫君忘了自己的傷了,別亂動。”
蕭定城一把抓住她得意揚眉:“我就知道這樣能抓到你”
旁邊,柳如棉臉上的笑差點維持不住。
這才多久,兩個月不到蕭定城就已經忘了自己以前說過的話。
什么盛暖是她的擋箭牌,是因為她才會存在,他就是這么對擋箭牌的?
為了一個擋箭牌,將她晾在這里看都不看一眼!
不,是因為盛暖在刺殺中回去找他了,所以他才會對她態度改變這只是一時的,對,一時的,自己不能自亂陣腳。
柳如棉勉強維持著笑容:“盛妹妹是在這里作畫嗎?”
蕭定城似乎這才想起柳如棉還在身邊,他笑著道:“是啊,作畫加作弄我,哄我在那兒坐了半天。”
盛暖眨眨眼。
柳如棉勉強笑道:“左右我也閑來無事,便在此撫琴給盛妹妹和世子作伴罷。”
說完,身后的侍女就已經將琴支好。
蕭定城坐回椅子上:“好啊,撫琴作畫,人間樂事”
盛暖卻不畫了,也坐下來:“我歇一會兒,剛好聽柳姐姐撫琴。”
柳如棉瞬間又成了給兩人演奏的琴師,面上笑容更加僵硬,卻什么都沒法說,只能生生忍住。
客服嘆氣:它都替柳如棉憋屈
柳如棉撫琴沒多久,王妃身邊的大丫鬟良辰來了。
“請世子安,兩位姨娘安奴婢奉王妃之命來給盛姨娘送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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