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暖嘆了口氣,然后直接伸手臨安公主刷的回頭:“做什么?”
“外衣脫了烤烤,這樣穿著濕衣服容易著涼。”盛暖只能繼續勸。
好在臨安公主雖沒有說話卻也沒有繼續拒絕,任她脫下外袍搭在那幾根木柴上勉強烘烤。
脫了繁復的外袍,兩人的身形顯露出來,登時對比明顯。
臨安公主身形看起來清瘦,卻將旁邊的盛暖襯得小巧玲瓏纖細只是面色過于蒼白,沒有半分血色。
盛暖有些擔心:“公主,您沒事吧?”
臨安公主淡淡看了她一眼:“沒事。”
可正說話,嘴角忽然溢出血跡盛暖頓時僵了:“都吐血了,您這是傷到哪里了?”
她有些傻眼,手忙腳亂想往臨安公主身上翻,下一瞬,卻被一把捏住手腕。
臨安公主一個姑娘家,面無血色還在吐血,結果一把捏住她就跟鐵鉗一樣盛暖疼得嘶了聲,連忙解釋:“我是怕您受傷了。”
臨安公主視線極為幽深,眼底似有波濤翻涌,頓了頓,冷聲開口:“既然擔心,為何十三年不曾回來看我?”
終是忍不住,終是沒辦法再繼續裝作陌路人。
而盛暖則瞬間愣住。
回來十三年
她猛地睜大眼,傻愣愣看著臨安公主,半晌,試探著開口:“小魚?”
她不敢置信問道:“你是小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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