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代哥在樓下,直接讓人家過來兩個警察,兩個胳膊啪往后一背,小銀手鐲子咔吧一帶。
咱說代哥一點兒反抗的意思都沒有,樂樂呵呵的,就看著帶隊的這個,大哥呀,你是領頭的吧?
對,我是領頭的!!
你放心吧,我肯定配合你,消消停停的跟你們走,你問我啥,我說啥,我全交代,但是大哥你想沒想過一個問題,說你們警察來了這么多人,我不但沒跑,我還主動下樓來找你們來,我主動讓你們把我帶走,你尋思尋思,我能沒有點賬嗎?
老弟,你啥意思啊?
大哥,我瞅你也不是等閑之輩,我就跟你說兩句話,你怎么給我帶回去,我都不挑你的哥,你別為難咱們,老弟是從北京過來的,我哥沒準兒你能認識。
你哥是誰呀?
我哥姓李,沒準你能知道,都管他叫勇哥!!
不是,誰,你直接說吧!
中間有一個小字。
你他媽嚇唬我吧??
哥,我都來親自下樓找你來了,你說我能不能嚇唬你吧,再一個,我并沒有威脅你的意思,或者是怎么樣,我只是跟你說一聲,大哥,你要是聽過的話,多多少少的,你也就別為難兄弟了,行不行?
行,我知道了,你先上車吧,你先上車。
當時把這個代哥直接就押車上去了,那此時帶隊的這個頭子,直接把電話就拿起來了,一個電話就打給王勝普了,王勝普那面一接,勝普啊,現在我到醫院了。
杜哥!是不是有一個叫加代的,你把他給抓了就行。
你等一會兒,咱們先不說抓不抓這個事兒,我給你提個事兒,北京那個加代,他剛才下樓了,主動來找我來了,讓我給他帶回去…!?
杜哥,這不是好事兒嗎?直接給他抓了不就完了嗎?
你先別著急,你先聽我說完,抓他倒好辦,但是我得提醒你一個事兒,別說當哥的沒跟你說,他可跟我提人兒了,他說這個小勇是他大哥。
啥?小勇,小勇是哪個屯子的,哪個社會呀?
不是你他媽怎么就知道社會呢?小勇,你沒聽說過嗎?
杜哥,我沒聽說過呀,咋的呀?
你他媽的,我怎么跟你說呢!你打聽打聽,北京…!。
這王勝普在這,這腦瓜子飛速的旋轉,就在這兒尋思,忽然之間好像有印象了,不,不,是杜哥呀,我想起來了,不能是真的吧?
勝普,我也覺得不太可能,但是我感覺這小子他媽挺有底氣,絕對是臉不紅心不跳的,不像是吹牛逼,這小子他媽不是一般人吶!!!
哥呀,你別聽他吹牛逼啦,你就給他抓回去,抓回去就完事兒了,如果出什么事兒,我扛著。
行,勝普,這可是你說的,如果要出大事兒了,我可不管了,你都自己兜著吧!!
你放心吧,杜哥,你給他整回去就行,啪,電話就撂了。
咱說句實話,這王勝普這虎勁兒一上來,那可真是有這個魄力,也不管你那事兒了,不管你是不是誰,先給你抓進去再說。
那帶隊的警察杜哥,按常理而,本不應與代哥同乘一車,可他思忖再三,還是上了代哥的車。
他一上車,代哥便笑了,老杜說道:“抽一支吧。”
代哥之所以能接過來,是因他的手銬在前邊扣著,尚可騰出一只手。
代哥何等機靈,一眼就看穿了局勢,接著說:“大哥,我沒啥別的請求,只求您別為難我,我也不會給您添亂。”
那老杜看著他回應道:“老弟啊,我心里明白,可你提的這人,一來我不敢輕信,二來我也沒法放了你。”
就在代哥與帶隊的老杜交談之際,從11樓押下來二十多人,手銬紛紛戴上。
而聶磊僥幸逃脫,未被抓住。
老杜坐在車里,說道:“這些人都是你兄弟?”
代哥答:“對,都是我兄弟。”
老杜嘆道:“人可真不少啊,行了,兄弟對不住了。”
隨后,收隊將代哥及那二十多號人全部押上車,車隊啟程離去。
這邊聶磊躲進了醫生主任辦公室,因醫生都去做手術了,屋內無人。
他急忙拿出電話,開始撥打,一口氣打了二十多個,卻始終無人接聽。
但他仍不死心,繼續撥打,終于,電話接通了。
聶磊急得口不擇:“你他媽干啥呢?不接電話呀!”全然忘了對面是加代的大哥。
對面怒道:“你他媽跟誰說話呢?”
聶磊這才反應過來,趕忙說道:“哎呀!我跟您說話呢,我代哥都被人抓進去了,您是誰呀?哎呀大哥,不好意思,我太著急了啊!!。
操!你剛才說什么?誰被抓進去了?
我是代哥的兄弟,叫聶磊。
咋回事?別著急,慢慢說,我代弟咋了?”
聶磊定了定神,說道:“大哥,代哥讓我跟您說,現在只有您能救他了。我們在煙臺打仗了,代哥被煙臺總公司抓走了,剛抓走不久。代哥說只有您能幫他。”
對面問道:“是煙臺總公司?”
聶磊答:“嗯,應該是總公司抓的。您能救救代哥嗎?”
對面又問:“你咋沒被抓呢?”
聶磊解釋道:“代哥怕聯系不上您,把電話留給我了,讓我無論如何也要打通。”
對面說道:“行了,我知道了,先這樣吧。”說罷,電話掛斷。
勇哥此刻正在濟南,與曹偉在一起。
他思索片刻,看向曹偉問道:“煙臺有朋友嗎?”
曹偉忙答:“哥,我二姨夫以前是煙臺第二醫院的院長。”
勇哥不耐煩地罵道:“滾犢子,滾一邊去,提這有啥用?能頂事嗎?行了,不用你了,我找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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