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孟胭脂就去了后院,想要陪一陪趙白露,卻不曾想半路上竟然被孟安豐截停。
孟胭脂一個人面對孟安豐,第一反應就是戒備,幾乎是下意識的退后一步,皺眉看著他:“做什么?”
“知道你現在大著肚子不方便,所以給你送點東西過來。”孟安豐哼了一聲,不情不愿的拿了一個盒子出來:“這可是我們孟家祖傳的白雪丹,生產的時候可以減少痛苦和出血,宮里也沒有的!”
這樣的寶貝為什么要給她?
孟胭脂并未伸手去拿,只是默默地盯著孟安豐看,開口說道:“這么好的東西給我做什么,你們自己留著用就是了。”
“給你你就拿著!”孟安豐上前一步直接就把盒子塞進了孟胭脂的手中,有些不滿的看著她:“雖然你不認這個家,但是你是我孟家的女兒,這是事實,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孟安豐頓了頓,他看著孟胭脂:“或許就像是你說的那樣,你在家里是受了委屈的,你說的也對,爹爹做錯了事情,就應該受到懲罰,我現在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應該自己建功立業才是,等這次婚禮結束之后我就會跟趙冬至一起去邊疆駐守,你這么討厭我,我也不愿意在你面前礙眼。”
看著孟安豐這個樣子,孟胭脂的胸口有些悶悶的發酸。
她深吸了一口氣,張張嘴,本來是想要說些什么的,但是張開嘴之后,孟胭脂才發現自己對這個人根本就是無話可說。
孟胭脂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就只是拿過那個盒子,朝著趙白露的新房走去。
“白露,我該回去了。”
“你……好好的。”
孟胭脂抱了抱趙白露,確定她沒什么事情之后,這才轉身,大步朝著外面走去。
行宮,合歡院。
孟胭脂特意給蕭行淵帶了一些好吃的回來,歡歡喜喜推開門,就這么愣在了原地。
地上,蕭行淵和女子的衣服纏繞在一起,一片凌亂,床上甚至還彌漫著歡好過后的麝香味道。
她就這么站在原地,硬生生的看著兩個人緊緊相擁的畫面。
“娘娘,您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王歡亥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看見孟胭脂的時候還有些意外的問了一句。
他本是意外,可是聽在孟胭脂的耳朵里,就成了慌亂。
孟胭脂手里的東西散落了一地,不可置信的伸出手,顫抖著指向了床上:“我不該回來,對不對?”
“娘娘你說什么呢,怎么會……”
“啊!這這這,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會……”
“陛下,快來人啊,陛下!”
王歡亥嚇得臉都白了,快步上前,卻發現自己怎么都叫不醒蕭行淵。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