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燼點頭:“我告訴她你是我妻子她當場沉默,也沒人相信她那些瘋話。”
宋念便明白了。
張亞蘭自己都完蛋了還想拉她下水可任誰知道她和徐燼是夫妻后也不會相信她會去勾引一頭直立行走的豬。
心里無語又好笑,宋念抬眼看向徐燼,語間不露痕跡帶了幾分試探:“不是你當初說要避嫌,現在這樣公開,沒關系嗎?”
徐燼看她:“避嫌是沒必要大張旗鼓,但到了這種時候也沒必要遮遮掩掩還是你覺得我為了避嫌會看著別人給你潑臟水?”
宋念哦了聲,笑著問他:“那現在大家都知道徐代表結婚了,那些暗地里惦記你的人會不會傷心啊?”
宋念意有所指,可徐燼卻不是會察觀色的性子,聞皺眉看著她:“胡說什么,哪有什么惦記我的人,還是說你的意思是我當初說避嫌是為了讓人惦記我?”
宋念笑而不語,徐燼面色頓時發黑:“說話。”
宋念垂眼:“話。”
徐燼一愣,然后氣笑了。
他直接將人按下去,宋念推他:“誰剛說顧忌我手上有傷今天不鬧我的?”
話音未落,就被徐燼一把抓住兩只手腕按到頭頂:“這樣就傷不到了”
一邊將人剝雞蛋一般剝開,徐營長沉著臉給自己找補:“不教訓你,怕你以后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
就在樓上一片疾風驟雨的時候,樓下,徐宅的門被敲響。
周姨已經準備睡了,聽到聲音頓覺奇怪,起身詢問:“誰啊?”
下一瞬,一道聲音響起:“周姨,是我,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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