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從來沒有殺過人,但是并不代表他不敢殺。
在他高中畢業,還是十八歲那年,看到爺爺拖著血染的身軀,把祖傳玉指環帶回來時。
他就已經知曉,普通人的生活將一去不復返。
因為他們陳家可都不是普通人。
結果倒好,他發現爺爺身上的傷,竟然是被各種利器所傷。
而父親也死因不明。
毫無疑問,無論爺爺還是父親,指不定就是被別人所害。
所以他報考九龍城的大學,不單單是為了找到礦洞秘地,帶回父親的尸身。
他還要查清楚父親的死因。
爺爺又是被何人所傷。
而九龍城是座邊境之城,是魚龍混雜之地,想追查出兇手,就得有足夠的實力。
過去這么多年,他這把利刃磨得足夠鋒芒了。
在九龍城有立足的實力。
哪怕是單槍匹馬。
就是他懂得容忍,不會輕易展露。
不過。
跟馮志明這樣的矛盾,還沒有到非要弄死他的地步。
但也得好好收拾這種人一頓。
而被扣了一盤紅燒肉的馮志明,頓時氣得都快要抓狂。
原本他只是想羞辱陳江一番。
結果被羞辱了。
甚至還敢拿叉子抵著他的脖子。
這真是個狠人吶。
馮志明很確定,只要他的行為再過激點,指不定陳江就真的敢捅他。
抹了把臉上的菜渣油漬,馮志明盯著陳江,一時間兩眼噴火道:“你究竟怎么敢的?”
“是你想要弄死我的,現在你給我問這種?”
陳江說道:“難道等著挨打啊?”
“誰說我要弄死你啊?”
馮志明很無語說道:“我就是在跟你鬧著玩呢,我說哥們,你咋就給我動真格的啊?”
“你搞這么大的排場,你說是在跟我開玩笑?”
陳江指了指馮志明的人。
“一群沒用的廢物,你們都給我滾蛋。”
馮志明揮揮手,那群黑衣人便都退了出去。
接著他才說道:“我們可是同學,又不是生死大敵,我干嘛要弄死你啊?”
“但你要逼著我吃剩飯剩菜。”
“玩笑。”
馮志明很無語道:“我就在跟你開玩笑而已,我哪能讓自己的同學吃這種殘羹剩飯?”
“原來是開玩笑啊?”
陳江豁然大悟道:“哎呀,你要跟我說清楚的啊,你看這事鬧得,我差點就把你給捅了。”
馮志明聽著,頓時滿門的黑線,嘴角都在抽搐。
“你看你這么大一個老板,都被我用菜盤子扣臉上,給你弄了一身了。”
陳江很愧疚說道:“不好意,這真的很不好意思啊。”
他連忙道歉,顯得很是真誠。
看看自己臉上,以及穿在身上的名牌衣服,都是菜渣油漬時,再看看變臉比翻書還要快的陳江,這把馮志明肝膽都快要氣炸。
“沒事。”
馮志明從牙縫里擠出來這么兩個字。
“老同學不介意就好。”
陳江說道:“那老同學,我的工資,你能不能給我結下了。”
“就想著你那點工資,還真就怕我不給你結了啊?”
馮志明沒好氣說道:“給我打開收款碼吧。”
“好呢。”
陳江打開收款碼收到錢,連忙感謝道:“老同學謝謝你啊,要是沒其他事,那我就走了。”
“嗯?”
馮志明冷著張臉,坐在椅子上沒有動。
待陳江走到門口時,馮志明就淡淡道:“都進來吧,可以動手了。”
霎時間,包間的門被推開。
那群黑衣人再次沖了進來,將陳江團團給圍住了。
“老同學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轉頭看著馮志明,陳江皺著眉頭,臉色冷了下來問道:“現在你又搖人來,你這究竟是幾個意思?”
不過。
這早就在他的預料之中。
馮志明剛才說的,所謂的開玩笑,是因為被他用叉子抵著脖子,擔心真會被他捅死,不過是暫時軟服而已。
這小矮子都逼迫自己吃殘渣剩飯了。
怎么可能是開玩笑?
鬼都不信。
“原本只是想羞辱你一番,逼你把這桌上的殘渣剩飯給吃了。”
馮志明俯視著陳江淡淡說道:“但是你非得反抗,還敢用叉子捅我脖子,那么這事就挺嚴重了。”
“就因為我睡了你的白月光,你就沒有打算放過我?”
“同學一場,我會給你條活路。”
馮志明瞪著陳江冷笑道:“但是,雙腿得打斷,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價。”
隨著這話落音,馮志明就揮了揮手。
然而。
還不待那群黑衣人出手,陳江就先發制人了。
猛然一拳就摞倒一人,打得躺在地面捂著肚子嗷嗷慘叫,連眼淚都給流了出來。
緊接著抬腿一腳就將第二個黑衣人踹飛了出去。
那股勁力很兇猛。
被踹飛出去的黑衣人,倒飛出去四五米遠,撞在身后的墻壁上才軟癱在地面
然后像條死狗樣便爬不起來了。
那群黑衣人有五人,他們還沒有動手,轉眼間就有兩人被揍趴,喪失了戰斗力。
馮志明看著這幕,猛然從椅子上跳起身,震驚得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
傻眼。
此刻真把他給看傻眼了。
不敢相信眼前這位很能打的年輕人,就是跟他同班四年的大學同學。
簡直就像是經過專業訓練出來的高手。
給他的感覺變得極為陌生。
很快。
戰斗便已經結束。
個呼吸間,陳江就把馮志明的人,全部揍趴在了包間里。
一起有五人,他們連近身的機會都沒有。
這就是陳江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