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走,王寶山一邊把剛剛做過的手勢,給南宮智文解釋,說道:“剛敲桌子那三長一短,還有這個手勢,都是我們和禿老亮聯系的暗號,禿老亮規定的,只有我們這些土耗子的頭頭兒才知道。”
南宮智文微微點了點頭,說道:“行啊,真挺上道兒啊,什么都跟我說。”
王寶山嘿嘿一笑,說道:“這不是為了爭取個寬大處理嘛!咱就盜了個墓,買賣了點地底下供出來的玩意,其余的咱啥也沒干,我這配合你們,你們到時候幫我說兩句好話,說我什么認罪態度良好,再說個戴罪立功,我進去個三兩年也就出來了!”
“出來了打算干點什么?接著盜墓?”南宮智文低聲問道。
“那不能了!”王寶山連連擺手,說道:“出來找個營生,湊合活著唄!”
南宮智文輕哼一聲,不置可否。
而王寶山則立刻提醒道:“到了雅間里,咱就不能亂說話了,禿老亮謹慎的很,那房間里有監控,有錄音,全乎著呢!別露出馬腳來!”
“行,明白。”南宮智文點了點頭。
來到了包房之后,王寶山立刻坐在了座位上,而南宮智文則是站在一旁。
畢竟名義上,南宮智文是王寶山的小弟,老大坐著,他只能站著。
一個穿著旗袍的女服務員,送來了茶,給王寶山倒了一杯之后,就離開了房間。
半個多小時,也沒見人來。
而此刻。
禿老亮坐在監控室內,手里揉著一對兒盤的油亮油亮的悶尖獅子頭,悠閑的看著監控畫面。
在禿老亮的身邊,站著一個年輕男子,低聲問道:“爸,有必要這么謹慎么?”
“這個滾地長蟲,不是合作過很多次了么?”
而禿老亮卻平靜的一笑,說道:“小心駛得萬年船嘛!俊峰,你記住,等你接了手,也得像爸這么干,懂么?”
陳俊峰卻不屑的撇了撇嘴,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