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什么人?出城干什么?”
長陽南門,正準備出城的楊寬被守城校尉給攔了下來。
楊寬聽到動靜,撩開簾子不屑的掃了一眼,示意趕車的護衛。
“去給點銀子打發了,不要節外生枝。”
護衛點頭,掏出懷里鼓鼓囊囊的銀子,笑著上前,遞到守城校尉手里。
“軍爺,我們是來長陽做生意的。
生意做完,正準備離開。
給您添麻煩了,你行個方便。”
護衛手里的裝滿銀子的布囊塞進守城校尉手里。
守城校尉看了眼后邊的幾輛馬車和馬車上裝的各式物件,掂了掂手里的銀子,順手塞進自己懷里。
“要檢查。”
他大手一揮,身后的士兵快步上前,一輛車一輛車的仔細檢查起來。
車里坐著的楊寬等的有些不耐煩,又探頭看出來,臉上表現的極為不滿。
“有完沒完,差不多得了。”
他走到哪里都是一路順暢,就是進長陽城內,一品官員的家里都沒被搜查過。
眼下出個城,給了銀子,還不放行。
“上邊下令。
最近城內有匪盜橫行。
我等也是奉命行事。”
守城校尉還算客氣的解釋。
“將軍,這里有東西。”
突然后方有人朝著守城校尉喊了一聲。
校尉快步走上前,查看馬車上被翻開的一個包裹,里邊放著數個玻璃杯。
守城校尉見狀,立馬命人將馬隊包圍起來。
“接到領命,前幾日凌王府丟了一套昂貴的琉璃用具。
現在懷疑,你們跟匪盜有關,全都抓起來。”
“慢著!”
楊寬走出馬車,厲聲呵斥。
他走到裝著琉璃用具的包裹前,看向四周的護衛和下人。
“誰的?”
眾人面面相覷,全都搖頭。
旁邊的軍士仰著頭,一臉的淡然。
他保證剛才自己放東西的時候,沒人看到。
見到沒人認領,楊寬臉色稍有難看,他轉身走向守城校尉。
“這位將軍。
我乃是楊家楊寬。
此物并非我們的人帶來的,定然是有人栽贓陷害。
還望將軍不要被蒙蔽了眼睛。”
“你是說,本將冤枉你們,還是說我眼瞎。”守城校尉硬氣十足。
他清楚楊家在大蒼的名聲。
不管是朝堂還是軍中,也都有楊家的人。
可是,這都嚇不到他。
因為在他背后,有比他們更強硬的背景。
楊寬也有些被激怒。
“一個小小的看門官,也敢如此跟我說話?
告訴你,就是你們將軍來了,都要對我楊家恭敬三分。”
“我有事在身,懶得與你廢話,速速讓開道路,放我等出城。
否則,耽誤了時辰,你承擔不起。”
守城校尉后退半步,楊寬以為他是怕了,昂著脖子冷哼一聲。
不等他說話,就看到校尉大手一揮,中氣十足的下令。
“此人涉嫌勾結盜匪,全都抓起來。”
士兵聽到命令,立馬行動,將他們團團圍住。
“大膽,小小看門狗,膽敢動我楊家人。
我看你是活膩了。”
楊寬像是要咬人的狗,呲著大牙高聲大罵。
守城校尉給旁邊士兵使了個眼神。
士兵上前一腳,楊寬撲通一聲倒在地上,臉蛋和地面親切接觸,嘴里發出一陣豬叫。
“帶走。”
與此同時。
不只是城門口,長陽城內的客棧酒樓,也都有官兵帶著武器,開始用緝拿盜匪的名號,開始抓人。
魏撤帶著人,沖進青樓,一腳踹開二樓的一個房間。
床榻上躺著的光溜溜的如肥豬般的男人猛然驚起。
“你們是什么人?”
“祝無鳥?帶走……”
如小肥豬般的祝無鳥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人給帶出了青樓。
“你們要帶我去哪?”
“我可不想死啊。
我是祝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