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盛安開玩笑道:“咱們神虎山的佛寺還挺靈驗,你回去后就上山拜拜,興許就能懷上閨女了。”
    張招娣的眼睛亮了亮:“成,我帶上大奎一起拜!”
    大奎也饞閨女,昨天還讓她把灼灼抱去外間,自己抱了半天舍不得撒手,夜里就跟她鬧著要閨女。
    明日一家四口就要離開,姐妹倆沒有說那些離別的話,約定以后多多寫信,不要斷了彼此的聯系。
    第二天一早,徐翠蓮一家四口帶著行李和禮物前往碼頭。
    徐瑾年父子倆一起送他們離開,看著客船消失在河流的盡頭。
    家里只少了四個人,卻變得安靜了許多,盛安連著好幾天心情不佳,腦海里頻頻浮現出青州的一切。
    徐瑾年想告兩天假,被盛安毫不留情的拒絕:“告假在家陪媳婦,傳出去你也不怕同僚笑話。”
    “心疼妻子有何錯,他們做不到才會笑話我,這等庸人隨他們笑去。”
    徐瑾年一開口全是道理,完全不在意旁人的看法。
    盛安斜了他一眼:“那也不行,你出入官場得好好表現,不然升遷加俸祿都沒你的份。”
    說到這里,她突然覺得自己像極了前世網絡上,那些遭受工作和生活雙重折磨的牛馬網友吐槽的老一輩。
    盛安晃了晃腦子,趕緊改口:“你也別太辛苦了,做好分內之事就好,咱家沒有生存壓力,每月不會等著你的俸祿買米下鍋。”
    徐瑾年心里想笑,面上故作嚴肅,伸手輕輕捏住她的臉頰肉:“安安是在嫌棄我么?”
    盛安拍開男人的手,雙眼無比真誠地看著他:
    “臉在江山在,憑你這張暫時無人能媲美的臉,就算你一文錢不拿回家,我也心甘情愿養著你。”
    徐瑾年:“……”
    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盛安也覺得怪,很快就想到怪點在哪里,趕緊出聲打斷男人的思緒:
    “總之家里不缺錢花,你在翰林院保持心情舒暢最重要,我和灼灼可不想天天面對一張仇大苦深的臉。”
    徐瑾年哭笑不得,卻聽進了心里:“好。”
    以后在安安和灼灼面前,他要多笑一笑,不能讓她們母女擔心。
    張招娣走了,譚晴柔怕盛安無聊,便經常過來陪她說話,順便逗一逗越長越好看的灼灼。
    可惜灼灼大半的時間在睡覺,且幾乎不需要人哄,這讓譚晴柔有種有力無處使的挫敗感。
    挫敗之后,她就開始尋摸一些有意思的小玩意送過來,讓盛安留著等灼灼長大了再玩,勢要在灼灼心里占據一席之地。
    加上張招娣編織的各種小玩意,灼灼還沒有滿月,就擁有了半個屋子的玩具,盛安這個當娘的都忍不住羨慕了。
    在盛安即將出月子時,城里那些對善敏郡主不利的流蜚語漸漸平息。
    善敏郡主覺得風頭過去了,便又動起了歪心思,準備給盛安添添堵,離間她與徐瑾年的夫妻感情。
    只是她的傷腿尚未痊愈,不方便親自出馬,又不甘心讓其他女人接近徐瑾年,便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召來被她冷落多日的徐懷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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