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子的租金容易收,田莊的租子難度有點大,年年都要跟佃戶們扯皮。
說起田莊,盛安倒是想起另一件事:
“咱們要在京城長住,得買一個自己的宅子才行,正好你有三個月假期,你親自去牙行問一問,有合適的宅子咱們就買下來。”
姜宅很好卻不是自己的家,況且過幾個月孩子就要出生,她總不能把孩子生在別人家里。
這會犯主人家的忌諱,本身也是一件很失禮的事。
盛安算了算手頭上的銀錢,對要買的宅子需要花費的銀錢有數了:
“京城物價貴,一個兩進的小宅子就得八百兩,咱們可以買個三進宅子,估摸著需要一千五百兩左右。”
寬敞的宅子住起來更舒適,反正帶來的銀錢很充裕,買一座三進的宅院,還能再買兩三個鋪子。
來時擔心帶太多的銀錢不安全,盛安沒有把這些年賺的銀錢都帶上,否則買座地段最好極佳的五進宅院也不在話下。
不過這種宅院可遇不可求,有銀子也不一定能買到。
徐瑾年也覺得買院子是當務之急,輕笑著同盛安開玩笑:
“之前在青州為夫靠按按養著,如今到了京城依然靠安安養活,為夫怕是天底下最會吃軟飯之人。”
盛安忍不住撲哧笑出聲,故意作出一副輕佻模樣,食指挑起男人的下巴:“夫君,這軟飯香么?”
她顯少叫夫君,乍一聽到這個稱呼,徐瑾年眸色一深,修長如玉的手輕輕握住她的指尖,微啞的嗓音透出一抹蠱惑:“嗯,很香。”
盛安心肝顫顫,下意識揉了揉耳朵,有些不敢與他對視。
意識到自己太慫了,她輕咳一聲,臉上輕佻的表情更重,故意在男人的喉結出撓了撓:“是么,有多香?”
徐瑾年的眸色愈發深邃,在盛安退縮之前快速動作,不失溫柔地把人緊緊鎖在懷里,低頭深深吻住她的唇瓣,以實際心動告訴她軟飯有多香。
“唔——”
盛安不止心肝顫,連日漸沉重的身子也在微微顫抖,都變得不像她自己了。
自從年前診出身孕,夫妻倆就沒有親密過,擔心控制不知傷到孩子,平日里連親吻都十分克制。
這下兩人跟老房子著火似的,緊密貼在一起誰都舍不得分開。
好在徐瑾年理智尚在,在欲念即將沖破防線的一刻,及時松開了懷里的人,埋首在她肩頭微微喘息。
盛安雙眼迷蒙,臉頰布滿紅暈,聽著男人的喘息,她不自在地動了動,收回手緊緊抱住自己的肚子,平復心里那股要把人按倒的邪火。
良久,徐瑾年抬起頭,眼尾泛著不正常的紅,聲音卻是一本正經:
“安安且忍忍,待他日孩兒出生,為夫定會好好補償你。”
盛安聽得心火愈發旺盛,趕緊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許說!”
再說她就真忍不住了!
看著妻子這副掩耳盜鈴的模樣,徐瑾年的眼眸彎了彎,拿下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低沉的聲音蠱惑人心:“好,不說。”
這種事,實際行動更有說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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