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年,左向塘靠著省先心病研究中心孫老師留下的成果晉升為教授,馮勝利晉升為副教授,并且成為省醫院唯一外科領頭人!”
“同一年,龍建民調去北方軍醫院,大師兄去了燕京!”
“省一醫院中,孫老師很多的學生也陸續調走,要么去了省三醫院,要么去了北方軍醫院,留下來的基本上也都在神經科!”
趙福來道。
“趙主任,你說當初孫老師要是不出事,那豈不是可以攻克先心外科手術?”
錢尋連忙道。
“就算無法攻克,那也不會和現在的省先心病研究中心一樣,靠著港城的團隊才完成一次實驗手術!”
蘇懷安搖頭道。
一個勾心斗角,一個安心搞成果,孫友明的今日,基本上都是左向塘造成的,動脈瘤出血手術剛出事省紀檢組就來了,這會和左向塘沒關系?
“大家當初對孫老師抱有很大的希望,尤其是大師兄,其實當初顱腦手術是大師兄主刀,我記得,當時手術室門還沒打開的時候,里面就吵了起來!”
“出來后,大師兄眼睛通紅,孫老師承擔了一切!”
趙福來道。
“那為何孫國耀對孫院長這么大的意見?”
韓笑笑問道。
“具體如何我也不知道,這事我們問過馮師兄,但馮師兄并未詳細說當初手術室內的情況,馮師兄說的是孫老師主刀,但大師兄自己說的是他主刀!”
趙福來道。
“到底誰主刀?”
錢尋忍不住道。
“應該是大師兄,因為大師兄在顱腦外科的操作比起孫老師還厲害,之所以孫老師說自己主刀,那就是不想大師兄和馮師兄受到影響,自己承擔了全部責任!”
“當初手術室爭吵的原因,也是因此!”
趙福來輕聲道。
“當初梅梅心衰晚期了?”
蘇懷安問道。
“沒錯,做動脈瘤出血手術的時候,梅梅躺在床上都需要輔助呼吸了,孫老師說這已經是心衰晚期到末期之間了!”
趙福來道。
“那就對了!”
蘇懷安搖搖頭。
“蘇組長,什么對了?”
趙福來問道。
“心衰晚期到心衰末期,哪怕先心外科手術攻克了,那也無法治愈,就算手術成功,梅梅永遠只能靠著輔助呼吸活著,因為心衰是不可逆的,除非……心臟移植!”
蘇懷安沉聲道。
孫友明的心中,已經知道了結果。
“你的意思是,當時哪怕手術成功也沒用?”
趙福來連忙道。
“沒錯!”
蘇懷安點點頭,這也是為何蘇懷安這么急的原因,不管如何,懷雪的手術越早越好,一旦到了心衰晚期或者終末期,那手術成功意義也不大了。
“大師兄之所以對孫老師如此冷淡,那是因為當初他相信自己去扛處分,讓孫老師留在省先心病研究中心可以救下梅梅!”
趙福來低聲道。
“都是父親,誰對誰錯?”
蘇懷安看了辦公室內的兩人一眼,一個要救女兒,一個知道孫女救不了,不想毀了自己兒子的前程,偏偏兩人還缺少溝通,都很倔!
“大師兄五年沒回來了!”
趙福來再次道。
“讓他們聊聊吧!”
蘇懷安微-->>微搖頭,然后帶著人去了實驗室,蘇懷安親自動手,帶著韓笑笑和錢尋幾人一起組建體外循環機和除顫儀。
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