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韓國梁松開陳珍的手,轉身離去。
“蘇醫生,陳衛生員的情況……”
張二良和韓振東都看著蘇懷安。
“我只能根據患者目前的情況進行病情判斷,目前診斷為顱內出血,但是否是動脈瘤破裂那就無法判斷了,但出血量不小,非常的兇險!”
“這衛生室的條件非常有限,只能去省醫院!”
蘇懷安道。
“二良,你立刻聯系省醫院那邊,準備接人!”
韓振東道。
“沒問題!”
張二良迅速地離去。
“蘇醫生,孫院長,陳衛生員就拜托你們了!”
韓振東道。
“韓爺爺,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蘇懷安連忙道。
“老韓,陳衛生員可以挺過來的!”
孫友明沉聲道。
話雖然這么說,但孫友明的心中卻非常的不樂觀,他很清楚,哪怕只是尋常的顱內出血,那都是九死一生,要是動脈瘤破裂,那恐怕……
“車來了!”
錢尋連忙道。
“快幫忙!”
蘇懷安招呼了一聲,一行人將陳珍送到了車上,蘇懷安和孫友明幾人上車,直接離開了。
衛生室。
“希望陳珍奶奶沒事!”
小衛生員低聲道。
“顱內出血啊,而且這么快昏迷,這出血量怕是不小,要熬過這一劫太難了!”
秦醫生沉重的道。
在這小小衛生室,顱內出血離世的不在少數,他們有什么辦法?能做的那就是常規的處理,哪怕送到了省醫院,又能如何?
出血量大,必須開顱。
尤其是動脈瘤這種血管畸形引起的出血,但整個省醫院中,現在誰還敢做開顱手術?五年前孫友明剛剛成立的顱腦外科,還沒一年。
因為出事,直接解散!
為此,孫友明被處分,丟入鄉下五年。
五年來,誰還敢再開顱?
“對了,剛才那個蘇醫生是誰?我看他的樣子,似乎孫老師對他都非常的尊重!”
秦醫生似乎想起了什么,連忙問道。
“他說他叫蘇懷安,來自漠河市醫院!”
小衛生員低聲道。
蘇懷安?
三人有些疑惑,但片刻,三人似乎想起了什么,眼中一下子亮了起來。
“是他,就是他!”
秦醫生激動地道。
“漠河市醫院的蘇懷安醫生,那肯定是他了,他就是開展出先心外科實驗手術的蘇懷安醫生,孫友明院長現在就在漠河市醫院,和孫院長一起的只能是他了!”
小衛生員連忙道。
“沒想到他來我們安置區了,真是厲害啊,剛才的顱內出血處理你們兩個都記住了沒有,這絕對是典型的處理方式!”
秦醫生連忙道。
“都記住了!”
兩人急忙道。
“真是不敢想啊,聽說他下個月還要開展先心臨床手術,要是他在省先心病研究中心的臨床手術前完成手術,那就太厲害了!”
“不知道我們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他!”
“他就是我的榜樣……”
……
小小衛生室,三人看著蘇懷安離開的方向面色興奮,對于他們這種基層醫生來說,蘇懷安可以和他們產生更多的共鳴,因為蘇懷安也來自基層。
“老韓,已經電話通知省醫院了!”
幾分鐘后,張二良跑過來道。
“你去開車,我們也去省醫院!”
韓振東道。&lt-->>;br>“我扶你!”
張二良連忙道。
“走!”
韓振東兩人,迅速地離開了衛生室,幾分鐘后,張二良開著車,帶著韓振東離開了安置區,朝省醫院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