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滾燙的氣息和那句直白到露骨的“還是你?”,像一道驚雷劈在我混亂的神經上,炸得我頭皮發麻。
(os:他…他怎么可以這么直接地說出來!)
臉頰瞬間燒得滾燙,連耳根都紅透了。
我被他話語里毫不掩飾的欲望和此刻肢體間傳遞的灼熱溫度嚇到,心臟狂跳,幾乎要撞出胸腔。
“這樣……這樣不好吧?”
我幾乎是語無倫次,試圖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聲音里帶著顯而易見的慌亂和窘迫,
“還是白天啊……”
我有點無語地開口,這個理由說出來自己都覺得蒼白無力,
但在這種極度緊張的情況下,大腦已經無法組織更有效的語。
(os:白天!對啊!光天化日!)
而且……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飄向緊閉的房門,
一想到外面可能存在的另外四個人,
一種強烈的羞恥感瞬間淹沒了之前所有的曖昧悸動。
(os:邁斯、劉天、火爆、周蘇……他們都在外面!)
(os:這怎么行呢?!)
(os:我還是要臉的!)
這種被“圍觀”的潛在可能性讓我渾身不自在,掙扎的力道也下意識地加重了些。
“而且,邁斯劉天他們都在外面!”
我急切地補充道,仿佛這是一個多么充足且正當的理由,
聲音里帶著懇求,希望他能顧及一下這最基本的“體面”。
(關祖視角)
她紅透的耳根,慌亂閃爍的眼神,以及那蒼白無力的“白天論”和“外面有人論”,
像一只被逼到墻角、豎起全身絨毛卻毫無威懾力的小貓,只會讓他心底那股惡劣的占有欲和破壞欲更加洶涌。
(關祖os:白天?)
(os:有人?)
他幾乎要嗤笑出聲。
這些世俗的、拘束的規則,在他這里,從來形同虛設。
“白天?”
他重復著,手臂猛地收緊,將她更重地壓向自己,
讓她渾身僵硬地感受著他身體的變化和灼人的體溫,薄唇貼近她滾燙的耳廓,聲音低沉而危險:
“我什么時候……”
“在意過這些?”
他的指尖順著她的脊椎緩緩下滑,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所過之處激起她一陣細密的戰栗。
“至于外面的人……”
他刻意頓了頓,感受到她因這句話而驟然繃緊的身體,語氣里帶著一種掌控一切的、殘忍的玩味:
“你可以選擇……”
“不出聲。”
這句話如同最后通牒,帶著惡劣的暗示,瞬間擊潰了阮糯所有的借口和心理防線。
她猛地搖頭,眼里充滿了羞憤和難以置信。
“或者……”
關祖看著她瀕臨崩潰的表情,嘴角的弧度加深,如同欣賞著獵物最后的、無力的掙扎。
他俯身,將她打橫抱起,無視她細微的驚呼和推拒,大步走向臥室深處那張寬闊的大床。
“讓他們聽清楚……”
他的聲音冷冽而平靜,卻帶著一種令人絕望的宣判意味,
“是誰……在讓你發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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