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好。”
這不是商量,是命令。
(阮糯視角)
那聲沉重的落鎖聲,像最終判決的槌音,敲碎了我最后一點僥幸。
(os:他…他把門徹底鎖死了…)
我看著他那張在昏暗中沒什么表情的臉,心底涌上一股巨大的無力感和絕望。
(os:逃不掉的…)
我低下頭,攥緊了微微發抖的指尖,
像一只被剪斷了翅膀的鳥,一步一步,挪回了那張巨大的、如同囚籠般的床邊。
(阮糯視角)
極致的壓抑和無所適從的環境,像一只無形的手扼住了我的喉嚨。
那個在衛生間里一閃而過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念頭,在此刻脫口而出:
“那個…”
我的聲音有些干澀,目光不由自主地掃過天花板的角落、墻壁的裝飾線條,任何可能隱藏著“眼睛”的地方,
“你房間里…該不會有監控吧?”
想到剛才在衛生間里的疑神疑鬼,心臟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緊,
“那么這個臥室…該不會也有吧?”
(關祖視角)
她的問題像一顆投入死水的小石子,激起了細微的漣漪。
關祖的目光在她警惕掃視四周的臉上停留了一瞬,眼底深處掠過一絲極淡的、難以捕捉的情緒——
不是被冒犯的怒意,反而像是一種…被精準戳破某個秘密的、扭曲的愉悅。
(關祖os:終于…開始懷疑了?)
他沒有立刻回答。
而是緩緩地從床上下來,一步步走近她,直到兩人之間呼吸可聞。
他抬起手,用指尖,極其緩慢地、帶著一種令人戰栗的暗示,
虛虛劃過她的眉骨、臉頰的輪廓,仿佛在描摹一件被嚴密監控著的藝術品。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沒什么溫度的弧度,聲音低沉,帶著一種貓捉老鼠般的玩味:
“你說呢?”
他俯身,氣息拂過她的耳廓,如同惡魔的低語,
“在我的世界里……”
“有什么,是我不該看的?”
他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但這種模棱兩可、充滿掌控意味的回答,比直接的肯定,更讓人心底發寒。
(阮糯視角)
他指尖虛劃過的軌跡,像一條冰冷的蛇爬過我的皮膚。
他曖昧不明的回答,像一塊巨石投入心湖,激起驚濤駭浪。
(os:他……他真的有!)
這個認知讓我渾身的血液仿佛瞬間凍結。
我猛地向后退了一步,后背再次抵上冰冷的墻壁,瞳孔因為震驚和恐懼而放大。
(os:所以…我一直…
一直都在他的注視之下?
連睡覺…連最不堪的時候…?)
一種被徹底剝光、無所遁形的羞恥感和恐懼感,如同冰水般淹沒了我。
關祖看著我驟然煞白的臉和驚懼的眼神,似乎得到了某種滿足。
他不再逼近,只是站在原地,用一種平靜到殘忍的目光注視著我,
仿佛在欣賞由他自己親手制造的、完美的囚徒反應。
(關祖os:害怕嗎?)
(os:這才只是開始。)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