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s:不能進去…!)
“你聽我的。”
我揪著他胸前的衣料,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
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哀求和試圖力挽狂瀾的急切,
“不能一錯再錯了。”
大腦飛速運轉,搜索著一切可能讓他改變主意的籌碼。
“大不了…大不了我不找男朋友了還不行嗎?”
我幾乎是脫口而出,將這個之前似乎激怒他的點作為交換條件。
為了增加可信度,我甚至掙扎著舉起三根手指,
做出發誓的姿態,眼神無比“真誠”地望著他:
“我保證。”
“從今以后。
除非工作需要或者必要…
我都不跟別的男的說話。”
(os:先過了這關再說!)
我努力讓自己的眼神顯得純凈又無辜,甚至帶上了一點試圖“回歸正軌”的懇切:
“嗯,我們就當姐弟好不好?”
“最、最普通的那種…”
我小心翼翼地補充,生怕又觸碰到他哪根敏感的神經。
“今天放我一馬…”
感覺到他步伐似乎沒有停頓,我趕緊拋出最后的“誘餌”,聲音放軟,帶著商量的口吻:
“你的游戲…我陪你玩好不好?”
我快速列舉著我認為“安全”的選項,
“比如賽車,或者是蹦極…,還有別的刺激的…”
“我都可以嘗試的。”
“好不好?”
我仰頭看著他,眼中充滿了最后的期待和一絲微弱的希望,仿佛在等待特赦。
(關祖視角)
懷中的人像是終于意識到了危險的麋鹿,開始拋出各種條件,試圖進行最后的談判。
(關祖os:不找男朋友?不和男人說話?)
(os:最普通的姐弟?)
她那些倉促的、試圖劃清界限又不得不妥協的保證,
在他聽來,幼稚得可笑,卻又真實得……取悅了他。
這證明了她此刻的恐懼和在意,證明了他的掌控是有效的。
(關祖os:賽車?蹦極?)
(os:你以為……我想要的游戲,是那種東西?)
他低頭,看著她那雙努力裝出真誠和期待的眼睛,那微微顫抖的舉著發誓的手指。
他緩緩地、近乎溫柔地,用空著的那只手,將她發誓的手指按了下去,包裹進自己掌心。
他的動作甚至算得上輕柔,但眼神卻如同深不見底的寒潭,沒有絲毫動搖。
“普通的姐弟……”
他重復著這個詞,語氣平淡,卻帶著一種讓她心沉的否定。
“不會睡在一起。”
他的腳步停在了臥室中央,那片巨大的、深色的床鋪旁邊。
“而我想要的游戲……”
他俯身,將她放在床沿,雙手撐在她身側,將她困于方寸之間。
他的目光如同最精準的掃描儀,掠過她每一寸緊繃的肌膚和驚惶的眼神。
“從現在開始……”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宣告規則的口吻,
“規則,由我定。”
“內容,由我選。”
“而你……”
他的指尖,輕輕拂過她因緊張而不斷吞咽的喉嚨,帶來一陣戰栗。
“只需要學會……”
“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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