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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宿命瘋癲:血緣織就的囚籠
(阮糯視角)
在酒店的床上,對著……
露出那種表情,發出那種聲音的……姐姐?
他的話,像淬了毒的冰錐,帶著精準的殘忍,狠狠扎進我心里最脆弱、最無法辯駁的地方。
(os:他……他怎么可以……)
血液仿佛瞬間從臉上褪去,四肢冰涼。
一股尖銳的心痛,混雜著被曲解、被侮辱的巨大悲哀,
和不得不強迫自己面對的、令人作嘔的現實感,在胸腔里瘋狂沖撞、回蕩。
(os:果然…)
(os:不管是哪個世界的他…)
(os都一樣知道如何……最能傷我。)
眼眶酸澀得厲害,但我死死咬住了下唇,不讓那點可憐的濕意匯聚。
不能哭。
絕對不能在他面前,因為這種指控而崩潰。
現實如同冰冷的潮水,淹沒了最后一絲僥幸。
他拒絕相信,他用最黑暗的角度來解讀一切。
(os:可是……我必須讓他相信!)
(os為了舅舅!)
(os:這個頭已經開了,我沒有退路了!
就算前面是萬丈深淵,我也必須…走下去!)
一股近乎絕望的勇氣,混雜著破罐破摔的瘋癲,從心底最黑暗的角落滋生出來。
我強迫自己抬起眼,迎上他充滿嘲弄和掌控欲的目光。
臉上努力扯出一個扭曲的、破碎的,甚至帶著幾分病態的笑容。
聲音因為極致的情緒沖擊而嘶啞不堪,
卻帶著一種豁出去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靜:
是不是……
我輕輕回復著他的話,眼神空洞地望著他,
“你最清楚,不是嗎?”
我微微歪著頭,用一種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帶著神經質的語調反問,
眼神直勾勾地看著他,里面是濃得化不開的黑暗和某種令人不安的“認同”。
“畢竟……我們有著同樣的血緣。”
我輕輕笑著,那笑聲空洞而詭異,
“那么……變態一點,也正常,不是嗎?”
我的目光掃過他瞬間僵住的臉,看見他眼中那首次出現的、措手不及的震驚。
我向前挪了一小步,盡管心臟在胸腔里哀鳴,卻逼迫自己更近地迎向他的目光,
我幾乎是笑著說出這句話的,笑容里充滿了自嘲和一種破罐破摔的凄厲,
“因為……我們……”
我的目光掃過他,掃過身后那四個被這扭曲邏輯驚得目瞪口呆的人,輕聲吐出了最終的判決,
“都不是正常人呀。”
話音落下的瞬間,我仿佛能聽到自己靈魂某個部分碎裂的聲音。
一股難以喻的虛弱感隨之襲來,
好像支撐著這具軀殼的某種能量,也隨著這句自毀式的宣被一同抽空了。
(os:好累…好像有什么東西,隨著那句話一起被抽走了…)
我站在那里,像一件被打碎后又被勉強粘合起來的瓷器,
渾身都透著裂痕,卻固執地、甚至帶著一種病態的“坦然”,迎接著他們所有的目光。
(os:來吧…)
(os:用我最不堪的樣子,來圓這個最荒謬的謊…)
(os:要么信我這套扭曲的說辭,要么…就讓我們一起徹底瘋掉吧。)
loft內,陷入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詭異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