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真刀真槍(雖然是模擬彈)的對抗,
對你這種有天賦的人來說,
比在靶場打一百次固定靶都有用。
能幫你把學到的東西,真正‘用’出來。”
(os:用出來……對抗警察……)
我的心臟微微一縮,舅舅陳國榮的身影在腦海里一閃而過。
演習,這意味著激烈的對抗,體力的極致消耗,以及需要全神貫注的緊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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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s:一個可以暫時忘記一切的地方。)
(os:一個能讓身體極度疲憊,以至于大腦無法再胡思亂想的機會。)
“……好。”
我的聲音恢復了清晰,甚至帶著一絲破釜沉舟的堅決。
“我去。”
“好,地址和時間發你。
記得吃早餐,保持體力。”
王教練利落地掛了電話。
我握著手機,聽著里面的忙音,心臟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動著。
(os:用出來……)
(os:關祖,如果逃避不了,如果注定糾纏……)
(os:那就讓我用你‘教’我的東西,先在你之外的世界里,活下去。)
我慢慢地坐起身,光腳下床,踩在冰涼的地板上。
走向浴室的每一步,都感覺沉重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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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ft視角)
頂層的環形屏幕上,多個窗口同時運行。
其中一個窗口放大,顯示著阮糯名下的車輛正駛向郊區的方向。
gps定位信號穩定地閃爍著。
邁斯的聲音平靜無波:
“目標車輛已駛離淺水灣,
方向,九龍東郊,‘銳鋒’實戰射擊俱樂部。
根據日程掃描與通訊監聽記錄,
該俱樂部教練王克,前飛虎隊成員,于今日上午9點17分致電目標。
通話內容涉及下午與西九龍總區警隊的合作演習,
目標已確認以‘藍軍’(對抗方)身份參與。”
“哈,跑去跟條子玩過家家?”
劉天怪笑一聲,手指在鍵盤上飛舞,
調出了俱樂部的建筑平面圖和演習區域監控(僅限于公共區域)。
阿祖,要不要給他們演習加點‘驚喜’?”
他語氣里充滿唯恐天下不亂的興奮。
周蘇嗤笑,鮮紅的指甲劃過杯沿:
“她也就只配在那種地方,
跟一群穿著戲服的廢物玩你追我趕的游戲了。”
火爆沒吭聲,眼神陰沉地盯著那個移動的光點,喉結滾動。
關祖坐在陰影里,指尖的酒杯映著屏幕的冷光。
(關祖os:警察……)
這個詞像一枚生銹的釘子,楔入他冰冷的情緒里,激起一陣深沉的不適與厭憎。
那是一種源于童年、刻入骨髓的對暴力權威的排斥。
(關祖os:在她需要“空間”的時候,選擇去找他們?)
(os:哪怕只是一場游戲,也足以令人作嘔。)
他想起她昨夜泛紅的眼眶和此刻決絕的選擇。
這種極致的反差,像一簇火苗,落入了了他心底積郁的汽油庫。
不是被冒犯,而是某種更黑暗的、被徹底點燃的毀滅欲。
(關祖os:你以為那身皮能保護你?)
(os:還是你覺得,模仿他們的游戲規則,就能擁有與我抗衡的資格?)
他抬起眼,眸色沉暗如永夜。
“接入內部頻道。”
他開口,聲音平靜,卻讓空氣瞬間凍結,“所有。”
“明白。”
邁斯立刻執行。
“阿祖,要干擾信號嗎?
或者給條子們送點‘驚喜’?”
劉天躍躍欲試。
關祖極輕地扯了下嘴角,那笑容冰冷刺骨。
“不。”
他看著屏幕上那個代表阮糯的光點進入演習區域,
聲音低沉,帶著一種決定性的殘忍,
“讓她玩。”
“讓她盡情地……
在她選擇的‘新朋友’中間,展示她的‘天賦’。”
他頓了頓,每一個字都像是淬了冰的刀。
“然后……”
“我會讓她親眼看著,”
“她所依賴的這一切,是多么不堪一擊。”
(關祖os:阮糯,你會明白。)
(os:你的世界,唯一的規則,只能由我來書寫。)
(os:包括你該站在哪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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