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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唯一的沉淪:風暴中的烙印
阮糯視角
他吻得毫無章法,更像是一場征服與標記。
唇齒間是掠奪,是懲罰,也是他應允那份“唯一”后,迫不及待的確認。
關祖視角
唇下的觸感溫順得反常。
沒有預想中的僵硬或推拒,反而像一塊正在融化的冰,內里包裹著引燃的炭火。
這種矛盾的反應,超出了他對“脅迫-屈服”模型的常規認知。
一種被反向侵入領域的微妙警覺,與某種更深層的、被契合的黑暗興奮,蔓延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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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糯視角
氧氣被攫取,思緒被攪亂,世界只剩下他身上冷冽的氣息和周身裹挾而來的灼熱感。
(阮糯os:唯一嗎?)
(阮糯os:好呀。)
(阮糯os:讓我看看你的唯一,有多真。)
心底那點冰冷的決絕,奇異地與身體被點燃的戰栗交織在一起。
我放棄了思考,放棄了掙扎,
手臂環上他的脖頸,指尖陷入他后頸短硬的發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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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祖視角
她環上來的手臂,帶著一種孤注一擲的決絕。
指尖陷入發間的細微刺痛,像一道陌生的指令,瞬間打通了某條沉睡的神經通路。
不是記憶,而是一種更深層的、近乎肌肉記憶般的熟悉感,
讓他的動作有了一瞬連自己都未察覺的凝滯。
這感覺如同水底暗影,倏忽即逝,卻足以攪動他掌控一切的平靜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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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糯視角
將自己全然投身這場博弈中。
感官被無限放大。
他扯開衣料的聲響,皮膚暴露在空調冷氣中激起的細微顆粒,
他滾燙的唇舌在頸側、鎖骨留下的灼熱軌跡,
還有那不容忽視的、彰顯著絕對力量與控制的禁錮。
他的觸碰帶著明確的目的性和絕對的掌控力,
熟悉我的每一處狀態,每一次的力度都精準地踩在讓我緊繃的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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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祖視角
指尖劃過每一處,像是在解讀一份早已存在的密碼。
她的狀態,她的呼吸失序,她無意識繃緊的姿態,都精準地落入他預期的軌道。
像在校準落入他掌中的,一件失而復得的武器。
這種過于順暢的“讀取”,帶來一種掌控一切的饜足,
同時,也滋生出一絲被這“未知的熟悉”所冒犯的躁動。
他驟然加重力度,試圖抹除那令他不安的、幽靈般的契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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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糯視角
我試圖維持的冷靜,在這樣直接的攻勢下節節敗退,本能地陷入失序。
下意識仰起頭,呼吸失序,無意識地攥緊他的臂膀。
所有的算計、悲傷和掙扎,在這一刻都被本能的反應暫時壓下。
腎上腺素的飆升讓視野邊緣都帶著炫光。
每一次呼吸都混雜著他的氣息,每一次心跳都仿佛撞擊在耳膜上。
他似乎在用這種方式,驗證他的“唯一”,
如此專注,如此不容分神,仿佛整個世界只剩下身下這方寸之地。
(阮糯os:關祖……)
(阮糯os:這就是你證明“唯一”的方式嗎?)
像一場沒有贏家的戰爭,又像一場膠著的對峙。
汗水交織,氣息融合,理智寸寸焚燒,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和那兩個被反復確認的字——唯一。
他在我耳邊嘶啞地的低語,“阮糯”兩個字更像是一種詛咒和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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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祖視角
“阮糯。”這個名字在唇齒間碾碎,混合著汗水與她的氣息,被灌入她耳中。
像完成最后一道封印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