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祖——”
“你的游戲變low了。”
“居然沒有輸贏?那對我來說沒有意義。”
她輕蔑的語調-->>,那聲帶著戲謔的“阿祖”,
像帶著倒刺的鞭子,抽在他引以為傲的掌控力上。
她竟然敢……如此評價他的“規則”?
(關祖os:low?)
一種被褻瀆的暴怒瞬間沖頂。
他關祖制定的游戲,何時輪到別人來評判高低?
然而,這還只是開始。
“要不你換個人?”
“要不火爆吧!”
“呵呵。”
“他也挺適合的,不是嗎?”
(關祖os!換人?火爆?!)
這幾個字像點燃了炸藥桶。
她竟然將他與火爆那個只會無能狂怒的蠢貨相提并論?
她竟然認為,他關祖看中的“變量”,
是可以如此隨意地、像丟棄一件不喜歡的玩具一樣“替換”掉的?
一種前所未有的、混合著極致羞辱和被徹底輕視的狂怒,如同巖漿般在他胸腔里噴發、灼燒。
他清晰地感覺到自己額角的青筋在跳動,扣住她手腕的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出森白。
她臉上那惡意的、看好戲的笑容,更是將這份怒火推向了極致。
(關祖os:她怎么敢——!)
她不僅否定了他的規則,否定了他的游戲,
現在,連他本身的存在和價值,都被她踩在腳下,
與火爆置于同一水平線進行“評估”和“推薦”!
這已經超出了挑釁的范疇,這是對他整個存在的蔑視!
“呵。”
一聲極低、極冷的笑從他喉間溢出,比怒吼更令人膽寒。
他眼底的風暴徹底成型,那里面不再有探究,不再有玩味,
只剩下純粹的、想要將她徹底碾碎、讓她為這份輕視付出代價的黑暗欲望。
他猛地收緊扣住她手腕的力道,幾乎能聽到骨骼承受壓力的細微聲響,
將她狠狠拉向自己,兩人身體猝然相撞。
“換人?”
他低頭,逼近她的臉,氣息灼熱卻帶著冰封萬物的寒意,每一個字都像是從齒縫間碾磨出來,
“你以為你是什么?”
他的目光如同實質的刀刃,剮過她的五官,帶著一種近乎殘忍的審視和宣告。
“我看中的東西,”
他的聲音低沉而緩慢,卻帶著雷霆萬鈞的力量,
“從來沒有‘替換’這個選項。”
他空著的那只手猛地抬起,捏住她的下頜,力道不容抗拒,
迫使她仰頭直視他眼中那片毀滅性的風暴。
“火爆?”
他嗤笑一聲,語氣里的輕蔑比他剛才承受的更加濃烈,
“他也配?”
他的拇指用力擦過她的下唇,帶著懲戒和標記的意味,眼神偏執而瘋狂。
“游戲沒有輸贏,是因為你從一開始就輸了。”
“留在我身邊,是唯一的結果,不是選擇。”
他一字一頓,宣告最終判決,不容任何置疑。
“聽懂了嗎?阮、糯。”
(關祖os:想用這種方式激怒我,擺脫我?)
(關祖os:你成功了。)
(關祖os:但代價是,你這輩子,都別想再逃。)
他徹底撕掉了那層冷靜觀察者的外衣,露出了內里最真實、最偏執、也最危險的本質。
這場游戲,在她試圖“替換”掉他的那一刻,已經變質為一場不死不休的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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