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好吧”聽起來像是妥協,
可她眼底那片不起波瀾的平靜,卻與這順從的語調截然相反。
(關祖os:又在偽裝。)
她問他,要什么樣的規則。
(關祖os:規則?)
他看著這張秾麗卻冰冷的臉,
心底那股混合著被挑釁的興奮與某種因“被否定”而起的煩躁,燃燒得更加熾烈。
這個變量一次又一次地打破他的預期,用一種他無法完全解析的方式與他交鋒。
他緩緩坐起身,動作刻意放慢,借此平復胸腔里那股陌生的滯澀感。
指尖掠過襯衫領口,觸感冰涼。
他抬起眼,目光重新鎖定她。
“規則很簡單。”
他開口,聲音恢復了平日的低沉平穩。
他站起身,迫人的身高再次帶來無形的壓迫感,一步步向她走近。
“沒有輸贏。”
(關祖os:她提出的輸贏條件,
目的性太強——為了“擺脫”。
這不符合他的游戲宗旨。)
他在她面前站定,距離近得能看清她眼底一閃而過的錯愕。
“游戲只有一個結局——”
他微微俯身,氣息拂過她的臉頰,聲音如同最終的審判:
“你,留在我身邊。”
(關祖os:直到我將你這個無法預測的、
能牽動我陌生情緒的變量徹底解析、掌控,
直到你所有的偽裝和秘密都對我敞開。)
他伸出手,指尖懸停在她頸側動脈的位置,感受著那皮膚下生命的搏動。
“至于形式?”
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殘酷的弧度,眼底是徹底被點燃的、不容置疑的掌控欲,
“我說了算。”
(關祖os:這才是屬于我的,唯一的規則。)
一個沒有出口的囚籠,一場由他無限續杯的、專屬于他和他看中的獵物的游戲。
他用最直接的方式,回應了她那個“任你處置”的賭注——
他要的不是一次性的勝負,而是永恒的、絕對的擁有權。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