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不在你的選項里。”
(阮糯視角)
“關祖。”
我看著他的眼睛,聲音輕得像嘆息,卻又重得砸在彼此心口,
“你是要逼瘋我。”
說完,我不再給他任何反應的時間,仰起頭,吻上了他的唇。
這不是以往任何一次帶著算計、試探或是被他強迫的吻。
這是我第一次,主動地、毫無保留地,將我自己所有的感情——
那些糾纏的愛與恨,無盡的悲憫與絕望,連同我僅剩的靈魂的重量,全部傾注于這個吻中。
(阮糯os:你贏了。)
(阮糯os:既然逃不掉,掙不脫……)
(阮糯os:那就一起沉淪吧。)
這個吻,是一個儀式,一場獻祭,也是一道枷鎖。
當我緩緩退開,唇上還殘留著他冰冷而灼熱的溫度時,
我望著他那雙因震驚而顯得格外深邃、風暴尚未完全平息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宣告:
“那么以后——”
“至死方休。”
(關祖視角)
(關祖os:……什么?)
她那個吻落下來的時候,關祖整個人都僵住了。
不是以往任何帶著恐懼、算計或是屈從的觸碰。
這個吻里帶著一種……毀滅性的、孤注一擲的溫柔,
像巖漿滾過冰原,瞬間焚毀了他所有筑起的防線和暴戾。
他清晰地感受到了她傳遞過來的全部——
那沉重到令人窒息的愛,那刻骨銘心的恨,那無邊無際的悲傷,
以及一種……仿佛將自己作為最后的祭品,徹底交付出來的決絕。
(關祖os:至死方休?)
當她退開,說出這四個字時,
關祖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狠狠攥住,又猛地松開,帶來一陣近乎麻痹的戰栗。
她不再試圖逃離,不再尋找替身,
而是選擇……與他糾纏至時間的盡頭,直至一方徹底毀滅。
(關祖os:好。)
(關祖os:很好。)
這比他想要的“占有”更加極致,更加黑暗,
也更加……符合他扭曲靈魂深處的渴望。
他看著她那雙不再逃避、燃燒著某種近乎平靜的瘋狂火焰的眼睛,
緩緩地,扯出一個同樣瘋狂、卻帶著前所未有滿足感的笑容。
他伸手,拇指用力擦過自己被她吻過的下唇,仿佛要確認那真實的觸感。
然后,他再次攫住她的手腕,力道依舊不容拒絕,卻不再是純粹的禁錮,而更像是一種……烙印般的確認。
“記住你說的話。”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種塵埃落定般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溫柔,
“阮糯。”
“從這一刻起,你的骨血,你的靈魂,你的生與死……”
“都只能與我共享。”
(阮糯os:如你所愿。)
(阮糯os:我的……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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