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分辨我的溫度。”
他直起身,抬手,輕輕摘掉了我的眼罩。
突如其來的光線刺得我瞇起眼。
當模糊的視野逐漸清晰,我看到他站在面前,手中正把玩著一支冰冷的金屬鋼筆——
剛才用來點觸我的“教具”。
他看著著我驚惶未定、面泛潮紅的樣子
隨手將鋼筆丟在桌上,發出清脆的叩擊聲。
“看來,”
他勾起唇角,眼神深邃得像要把人吸進去,
“你的觸覺,
比心跳更懂得順從。”
(os:不是順從…
是身體在過度刺激后的失靈…)
我站在原地,腿軟的幾乎站不住。
那些被他觸碰過的地方,仿佛還殘留著冰冷的筆尖和他指尖的溫度,
兩種感覺交織在一起,刻下了深深的烙印。
這堂課,他沒用暴力,甚至沒說什么重話。
卻用一種更精妙、更折磨人的方式,讓我的身體在黑暗中,率先向他投了降。
(
os:投降?
不,
這只是…戰術性麻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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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線:漩渦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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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方的目光)
(警方視角
-
陳國榮辦公室)
陳國榮面前的煙灰缸再次堆滿。
調查看似陷入僵局,但一種直覺告訴他,距離核心已經很近。
這種逼近感,往往最危險。
桌上的內部加密電話突然響起。
他接起,那頭是他曾經的導師,如今已在總部任職的老上司,聲音壓得很低,帶著前所未有的嚴肅:
“國榮,關于寶生集團嘅調查,(國榮,關于寶生集團的調查,)
即刻停止所有非公開行動。(
立刻停止所有非公開行動。)”
對方語氣急促,
“關耀總警司頭先親自過問咗進展,。(關耀總警司剛才親自過問了進展,)
語氣…好唔友善(
語氣…非常不善。)
佢暗示,任何冇直接證據嘅指向性調查,(他暗示,任何沒有直接證據的指向性調查,)
都可能會被視為濫用職權,
甚至影響部門預算審批。”
陳國榮的心沉了下去。
來自系統最高層的壓力,比他預想的更快、更直接。
“明白,長官。”
他沉聲應答,掛斷電話,拳頭狠狠砸在辦公桌上。
特權構筑的高墻,比他想象的更堅厚。
(關祖團隊視角
-
控制室)
“哇哦,”
劉天盯著屏幕上彈出的警報,吹了聲口哨,
“阿祖,條子那邊好似被你老豆按咗暫停鍵噉。(阿祖,警察那邊好像被你老爸按暫停鍵了。)”
他切換畫面,顯示出陳國榮辦公室外走廊的實時監控,語氣幸災樂禍,
“睇佢個樣,好似食咗死老鼠咁。(看他那樣子,像吃了死老鼠一樣。)”
邁斯頭也不抬,指尖在鍵盤上飛舞:
“警方內部通訊加密層級提升,(警方內部通訊加密層級提升,)
但之前嘅訪問痕跡已經記錄低。(
但之前的訪問痕跡已被記錄。)
陳國榮冇放棄,佢喺度嘗試繞過常規系統,(陳國榮并未放棄,他在嘗試繞過常規系統,)
調用一啲…已經歸檔嘅舊案卷,(調用一些…已被歸檔的舊案卷,)
可能想從我哋過去嘅模式入面找突破口。(可能想從我們過去的模式里找突破口。)”
火爆不耐煩地擺弄著手中的軍刀:
“嘖,直接做低佢算啦,(嘖,直接做掉算了,)
免得到時夜長夢多。”
(周蘇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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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屋)
周蘇獨自坐在昏暗的安全屋內,面前的平板電腦正顯示著劉天共享過來的監控畫面——
定格在陳國榮那張寫滿不甘與憤怒的臉上。
她對此漠不關心。
她的手指輕輕滑動,調出了另一個被標記為“loft-主臥”的監控分屏。
畫面里,阮糯正失魂落魄地坐在床邊,眼神空洞地望著窗外。
周蘇美麗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眼底深處,
一絲極其冰冷的、混合著嫉妒與審視的幽光,一閃而逝。
她關注的重點,從來都與警方無關。
(關祖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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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ft書房)
關祖聽著耳麥里團隊成員的報告,目光掠過屏幕上陳國榮挫敗的身影,
以及周蘇那邊寂靜的監控畫面,臉上沒有任何波瀾。
父親的干預,在他意料之中。
陳國榮的掙扎,不過是困獸之斗。
他甚至享受這種看著對手在泥沼中越陷越深卻無可奈何的過程。
他的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面,目光重新落回主臥的監控畫面,
落在那個剛剛被他用“第三課”深刻雕琢過的身影上。
警方的調查,父母的壓力,團隊的躁動,周蘇的心思…
所有這些,都只是背景噪音。
他的游戲,
他的作品,
才是唯一的焦點。
他對著空氣,輕聲低語,仿佛在宣告一個既定的未來:
“睇你可以撐到幾時,陳sir。(看你能撐到幾時,陳sir。)”
“而佢……遲早會完全屬于我。(而她……遲早會完全屬于我。)”
漩渦已然形成,風暴正在醞釀。
而處于風暴眼的他,正享受著這份絕對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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