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糯米,選一個。
他的指腹曖昧地摩挲著我的下頜線,語氣溫柔得像在商量晚餐吃什么,
眼神卻冰冷如手術刀,正在一層層剖開我的防御。
是笑著對我撒嬌,
還是…
他的膝蓋不容抗拒地、強硬地頂開我試圖并攏的雙腿,讓我以一個更加無助而羞恥的姿勢完全倚靠在冰涼的鏡前,
..讓他聽聽,
你是怎樣…哭著求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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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完美的選擇題。
無論她怎么選,都是在親手斬斷與過去世界的聯系。
選擇表演,是精神上的背叛;
選擇哭求,是尊嚴上的徹底淪陷。
她已無路可逃,這面鏡子,將是她的審判臺,也是他的勝利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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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營救線:與鏡前戲同步的絕望攀爬)
(通風管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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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國榮)
幾乎在關祖的膝蓋頂開軟糯雙腿的同一時刻,通風管道深處,陳國榮正經歷著一場無聲的折磨。
管道狹窄得令人窒息,他只能用手肘和膝蓋匍匐前進,
每一次摩擦都帶起鐵銹和灰塵,嗆得他肺部火辣辣地疼。
汗水混著污垢淌進眼睛,澀得他視線模糊。
“阿頭!你那邊點啊?(阿頭!你那邊怎么樣?)”
鄭小鋒的聲音在電流干擾中斷斷續續,
“信號…干擾好強…你小心!”
陳國榮無法回應,全部精力都用于對抗劉天布下的“游戲”。
管道內的燈光像癲癇般瘋狂閃爍,忽明忽滅,在絕對黑暗與刺眼白光間切換,幾乎要撕裂他的視網膜。
通風系統時而死寂,時而在耳邊炸開雷鳴般的轟鳴,完全掩蓋了前方可能存在的任何聲響。
而就在關祖的唇流連于軟糯頸側的同時,陳國榮前方的通風口突然“噗”地一聲,噴出一股冰冷刺白的霧氣,瞬間籠罩了他。
這霧氣無害,卻讓他心跳驟停,瞬間的冰冷與視覺剝奪,放大了他內心最深的恐懼——
他怕自己來不及,怕下一次燈光亮起,看到的會是讓他終生悔恨的畫面。
他死死咬住牙關,指節因用力而泛白,不顧一切地向前爬去。
軟糯驚恐的臉和關祖志在必得的冷笑,在他腦中交替閃現,幾乎要將他的理智焚燒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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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團隊線:冷靜的導演與躁動的演員)
(控制室內)
巨大的監控屏幕上被分割成數個畫面:
頂層loft那面模糊的鏡墻、陳國榮在管道熱成像中艱難移動的紅色身影、以及建筑整體的結構圖。
邁斯如同磐石,冷靜地報出數據:
“目標已通過c-7區,心率138,體表溫度升高,處于高度應激狀態。
預計接觸時間,3分鐘。”
“頂!睇見佢爬得咁辛苦,我個心都翳住。(靠!看著他爬得這么辛苦,我心里都堵得慌。)”
火爆煩躁地踢了一下桌腳,手里的槍轉得飛快,
“直接讓我引爆個小玩意,嚇下佢啦!(直接讓我引爆個小玩意,嚇嚇他算了!)”
劉天窩在控制椅里,嘴角咧開一個興奮的弧度,手指在控制臺上跳舞。
他剛剛操控了那股冷霧。
“翳乜鬼吖,正戲先啱啱開始。(堵什么呀,好戲才剛剛開始。)”
他切換了一個鏡頭,特寫對準了屏幕上陳國榮汗水淋漓的臉。
“阿祖,”
劉天接入關祖的私人頻道,聲音里滿是戲謔,
“我幫你將個舞臺燈光同特效都set好喇,等緊你同你只雀仔嘅壓軸表演。
(我幫你把舞臺燈光和特效都準備好了,就等你和你的小鳥壓軸表演了。)
你話,陳sir系咪應該要多謝我,俾咗個咁好嘅視角佢?
(你說,陳sir是不是該謝謝我,給了他這么好的一個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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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線-
頂層loft客廳鏡墻前)
控制室里的調侃、管道里的掙扎,都被完美隔絕。
在頂層這個華麗的牢籠里,關祖得到的只有邁斯最簡潔的通知:
“三分鐘。”
他低頭,看著懷中這具因為極致恐懼和羞恥而微微痙攣的身體,感受著她無聲的崩潰。
“聽到嗎?”他再次對她耳語,如同分享一個甜蜜的秘密,“你只剩三分鐘…來做決定了。”
倒計時,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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