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應我的存在,
適應我的觸碰,
適應你往后的世界里….
只剩下我。
他的目光像一張無形的網,將我牢牢罩住。
然后,他低下頭,在我因震驚而微微張開的唇上,印下了一個短暫卻極具占有欲的吻。
不像之前的輕觸,這個吻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和溫度,雖然一觸即分,卻足以讓我大腦一片空白。
這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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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祖的這個吻是一個標記,也是一個開始。
他用唇齒間最直接的接觸,打破她試圖構建的心理防線,讓她清晰地認知到——
適應他,是她今后唯一的課題。
他直起身,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眼神邪肆得像只饜足的野獸,
至于洗衣做飯…
他輕笑一聲,語氣恢復了之前的慵懶和掌控:
等你什么時候,
不再用這種傻兮兮的眼神對我拋媚眼,
而是真心實意地想…我的時候,
再說吧。
他不急。
他有的是時間,一點點磨掉她的偽裝,引導她,直到她真正理解他所謂的“有用”和“喂飽”意味著什么。
這場漫長的、只屬于他們兩人的游戲,才剛剛拉開帷幕。
而他已經預見到,過程會比他任何一次犯罪都更刺激,結果會比他任何一次掠奪都更…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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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部平行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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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國榮鄭小鋒)
就在頂層關祖的巢穴里,他的吻落在軟糯唇上那一刻,
樓下三十五層,陳國榮猛地頓住腳步,心臟像是被無形的手狠狠攥緊!
“阿頭?點啊?(陳sir?怎么了?)”
耳麥里傳來鄭小鋒焦急的聲音。
陳國榮說不出話,一種強烈的不祥預感讓他冷汗涔涔。
他剛剛才找到了通往核心區域的通風管道入口,柵欄有被近期動過的痕跡。
“我找到路了…”
陳國榮的聲音因緊張而沙啞,
“佢一定喺上面。(他一定在上面。)”
他不再猶豫,開始拆卸通風管道的格柵,金屬摩擦聲在寂靜中格外刺耳。
“小鋒,干擾佢哋內部監控,幫我爭取時間!(小鋒,干擾他們內部監控,幫我爭取時間!)”
“明白!撐住啊阿頭!(明白!撐住啊阿頭!)”
(平行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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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隊控制室)
控制室內,警報燈輕微閃爍。
“陳國榮已經找到備用通風系統,正在向上層移動。”
邁斯冷靜的聲音在室內響起,
“預計…七分鐘抵達會所在區域外圍。”
屏幕上,代表陳國榮的光點正沿著復雜的管道系統緩慢而堅定地移動。
火爆不耐煩地“嘖”了一聲,檢查著手中的武器:
“直接做掉啦,費事煩。(直接做掉算了,麻煩。)”
劉天卻笑得玩味,鏡頭對準了頂層loft的方向,仿佛能穿透墻壁:
“唔好啦,睇戲要點到即止先過癮。(不要啦,看戲要恰到好處才過癮。)
阿祖而家先焗緊佢只雀仔,無咁快完嘅。(阿祖現在才在熬他的小鳥,沒那么快完的。)
等我同佢玩下先。(讓我先跟他玩玩。)”
他說著,手指在控制臺上輸入一串指令。
(頂層loft內)
關祖的耳麥里,邁斯的聲音清晰地傳來:
“阿祖,有老鼠鉆通風管。
劉天說要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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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陳國榮每次來的,都正是時候。
一只努力表演忠誠卻心懷恐懼的雀鳥,
和一只在籠外焦灼撞擊的老鼠。
這場面,比任何單方面的馴化都更有趣。
關祖他幾乎能想象陳國榮聽到這邊動靜時那副目眥欲裂的表情。
痛苦吧,
憤怒吧,
越是強烈的情緒,
越能反襯出他此刻掌控一切的優越感。
他臉上的慵懶神色未變,甚至沒有看耳麥的方向,目光依舊鎖在軟糯驚慌未定的臉上。
“知了。(知道了。)”他淡淡回應,仿佛這只是個無關緊要的插曲。
他伸手,用指背蹭了蹭軟糯溫熱的臉頰,仿佛帶著憐惜,可語氣卻帶著一種一切盡在掌握的從容,將外部威脅全部化作刺向她的冰錐:
“聽到未?(聽到了嗎?)”
他看著她茫然又恐懼的眼神,慢條斯理地解釋,如同在分享一個有趣的游戲:
“你嘅‘監護人’…好努力咁想嚟救你。(你的‘監護人’…很努力地想來救你。)”
他俯身,在她耳邊低語,氣息灼熱:
“你話,我應唔應該…(你說,我應不應該…)
俾佢睇到少少…(讓他看到一點點…)
我哋系點樣‘相處’嘅呢?(我們是怎么‘相處’的呢?)”
這句話如同最冰冷的鎖鏈,瞬間將軟糯的心臟捆緊。
她意識到,自己不僅是關祖的獵物,更成了他釣取陳國榮痛苦和絕望的誘餌。
外面的救援行動,非但不是希望,反而可能將她推向更萬劫不復的境地。
關祖滿意地感受著她瞬間僵硬的身體。
她的恐懼,她的羞恥,她因可能被旁觀而產生的絕望——
這些因他而生的、劇烈的情感波動,才是她存在于此最極致的價值。
他不要一個溫順的保姆,他要一個能與他共舞這出毀滅之戲的靈魂,無論她本人是否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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