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
神經病的世界,我會格格不入的,
別把我算在內!
)
好在那個正牌女友(周蘇)終于忍不住了,
她上前一步,聲音因為極力克制而顯得有些尖利:
“阿祖!就因為她?
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
你知不知道我們為了…”
“周蘇。”
渣男終于轉過身,目光冷冷地掃過她,
“你是在質疑我的決定?”
他的眼神很平靜,甚至沒有怒氣,但周蘇就像被無形的冰錐刺中,瞬間噤聲,臉色白了白,不甘心地低下頭。
(os:媽媽呀!他真的好嚇人…
周蘇好像很怕他…
所以真的是……渣男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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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祖他不從需要解釋,更不容許挑戰。
周蘇此刻的情緒在他眼中無關緊要,甚至有些礙眼。
如果她不能擺正自己的位置,
他不介意清理掉這個不穩定的因素。
他的耐心和注意力,此生都只屬于一個人。
劉天趕緊打圓場,語氣帶著討好:
“唔系質疑,(不是質疑,)
阿祖,我哋只系擔心。(
阿祖,我們只是擔心。)
既然…既然阮小姐返嚟了,(既然…既然阮小姐回來了,)
咁系好事來噶。”(
那是好事啊。)”
邁斯也淡淡開口,聲音毫無波瀾:
“目標建筑安保已升級,
原計劃成功率下降至65%。
變更明智。”
他們的話,清晰地傳遞出一個信息——
我的出現,陰差陽錯地讓這座城市暫時免于一場更大的災難。
而他們,對此心情復雜。
關祖似乎滿意于他們的“識趣”,重新將注意力放回我身上。
他走到我面前,伸出手,不是牽,而是示意我將手放上去。
“累了,帶你去休息。”
他的語氣甚至算得上溫和,但在這群狼環伺的環境下,這種溫和更像是一種宣告所有權的姿態。
關祖這個舉動是做給所有人看的。
明確的庇護,也是明確的隔離。
將她納入自己的羽翼之下,
同時切斷她與其他人產生任何聯系的可能。
她的世界,
只能有他一個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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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他的手,又瞟了一眼旁邊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剝的周蘇,以及神色各異的其他幾人。
我知道,在這個巢穴里,關祖是我唯一的“保護傘”,也是最危險的“囚籠”。
我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怯生生地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他寬大的掌心里。
(os:嗚嗚嗚,這里每個人都好可怕!…要不…還是選這個最大的瘋子吧!…起碼他養眼!……)
啊啊啊,總感覺顏狗的本能會害我!!!
關祖握住我的手,指尖在我手背上輕輕摩挲了一下,像是在安撫,又像是在標記。
他牽著我就往里面的房間走,完全無視了身后的四人。
經過周蘇身邊時,我都能感覺到她身上散發出的那股幾乎凝成實質的怨毒。
(
媽耶!好可怕,
給你給你給你,
大姐,這樣的男人
我要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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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蘇看著他們交握的手,看著關祖那維護的姿態,她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
憑什么?
憑什么她一來,
阿祖眼里就再也看不到別人?
連準備了那么久的計劃都可以說廢就廢!
不甘心,
她不甘心,
她死死盯著阮糯的背影,一個瘋狂的念頭在滋生——
她不會讓這個女人好過的,
絕不會!
進入房間,關祖關上門,將外界的一切隔絕。
他靠在門板上,看著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看到了?”他說,
“因為你,世界和平了。”
他的語氣帶著嘲諷,但眼神深處,卻是一種近乎變態的滿足。
“所以,小糯米,”
他走近我,手指輕輕抬起我的下巴,
“你最好一直這么…‘有用’下去。”
對于關祖來說,軟糯“價值”最極致的體現就是——取悅他,占據他全部的注意力。
她的“有用”,遠不止于阻止了一場baozha。
她的存在本身,就像一枚定海神針,鎮住了他心底那頭隨時要毀滅一切的兇獸。
她不必做什么,只需活著,活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就足以讓他感受到一種扭曲的寧靜與滿足。
他需要她永遠保持這份“有用”,這是她存在的最高價值,也是他唯一允許她擁有的價值。
可是這一切不必讓她知道,
就讓保持著她所認知的“有用”——
失去價值的玩具,下場往往很悲慘。
這個潛在的警告,他希望她能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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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就在loft內暗流涌動之時,陳國榮終于利用消防通道的薄弱點,強行突破到了一處較高的樓層。
他喘著粗氣,環顧四周,依舊沒有阮糯的蹤跡。
那種與時間賽跑的焦灼感幾乎要將他逼瘋。
他不知道,他苦苦尋找的人,正在他頭頂上方,經歷著另一種形式的囚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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