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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觸感·虛幻與真實的邊界

（“復活大作戰”的第一項實驗）

關祖對我那個歪扭的圈（表示同意）顯得異常滿意。

他那種發現新玩具般的興奮感，幾乎要實質化地彌漫在loft的空氣里。

“合作愉快。”

他低笑著重復了一遍，然后立刻進入了“研究員”狀態。

他踱步到我對面（盡管他看不到我），雙臂環胸，目光灼灼地盯著我所在的這片“空氣”。

“既然要復活，第一件事，總要知你而家系個咩狀態。”（既然要復活，第一件事，總要知道你現在是個什么狀態。）

他語氣冷靜得像在討論一個物理課題，

“你話你死了，但系可以寫字，可以影響電路……（你說你死了，但是可以寫字，可以影響電路……）

睇來唔系普通嘅鬼魂。”（

看來不是普通的鬼魂。）

他頓了頓，提出了那個關鍵性的、讓我的靈魂核心都為之震顫的提議：

“身體接觸，系唔系可以增加你嘅‘實在感’？”（

身體接觸，是不是可以增加你的‘實在感’？）

“我哋……試試？”（我們……試試？）（我os：試什么試？信不信我喊非禮

？）

（試探性的接觸：冰與火的碰撞）

說完，他根本不容我（用寫字的方式）拒絕，便緩緩地抬起了右手。

他的動作很慢，帶著一種極致的謹慎和一種不容錯辨的期待。

他的指尖，一點點地，向著我靈體所在的、他預估的“中心”位置靠近。

我下意識地想要后退，卻發現那根無形的鎖鏈將我牢牢定在原地，無法遠離他。

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那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穿透空氣，一點點逼近。

（

我os：別過來，別過來！你的手能不能停在那兒別動？！）

然后——

他的指尖，觸碰到了什么。

不是實體，不是血肉。

而是一種……冰冷的、帶著微弱阻力的、仿佛觸及一層極薄水膜的感覺。

與此同時，我感覺到一種難以喻的戰栗，從他指尖觸碰的地方猛地炸開，瞬間傳遍我整個虛幻的“身體”！

那是一種混合著刺痛、酥麻、以及一種深入靈魂的悸動的復雜感覺。

（

內心os.

什么鬼

？）

關祖的瞳孔猛地收縮！

他清晰地感覺到了！

那不是幻覺！

空氣中確實存在著一片異常的、冰冷的區域！

而他的指尖，正實實在在地抵在上面！

（關祖的進一步探索與阮糯的反應）

這個發現讓他眼中的光芒大盛！

他非但沒有收回手，反而變本加厲地，將整個手掌都緩緩地、堅定地貼了上來！

這一次，感覺更加清晰了。

他的掌心，感受到了一片更大的、人形的冰冷輪廓。

雖然依舊虛幻，但那輪廓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