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連風聲和燃燒的余燼都停滯了。
下一秒——
“噗……哈哈哈哈哈哈!!!”
火爆第一個爆發出驚天動地的狂笑,笑得前仰后合,槍都差點拿不穩,
“癡線!
真系癡噶(神經病!真是神經病)!
同阿祖玩輪盤?
嫌命長啊?!”
劉天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種極其荒謬的表情,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蠢貨,嘴角卻勾著殘忍的期待。
“有創意。”
他低聲點評,仿佛在評價一場演出。
周蘇面具后的眼睛微微睜大,顯然也被這完全超出預料的提議震驚了,她上下打量著我,眼神里第一次露出了毫不掩飾的驚愕和一絲……難以理解的探究。
而關祖。
他舉著槍的手頓在了半空。
他緩緩地、極其緩慢地將槍口從年輕警察身上移開,重新轉向我。
他沒有說話,只是那樣直直地“看”著我。
面具遮擋了他所有的表情,但我能感覺到,那后面的目光已經變了。
不再是純粹的玩味和殺戮欲,而是摻雜了震驚、難以置信,以及一種被徹底點燃的、極度亢奮的瘋狂興趣。
他沉默了好幾秒,似乎在消化我這句石破天驚的話。
然后,他忽然向前傾了傾身體,聲音變得異常低沉,帶著一種幾乎是愉悅的、確認般的顫音:
“你確定?”
他手中的槍,似乎都因為這份突如其來的“驚喜”而興奮地微微抖動了一下。
(
關祖內心:
俄羅斯輪盤?
這個女人……竟然敢提出這個?
不是求饒,不是逃跑,而是選擇了一種最直接、最瘋狂、也最……對他胃口的方式?
這種將生命極端簡化成運氣游戲的純粹性,這種撲面而來的死亡氣息……
太對他胃口了!
這比折磨陳國榮有趣一千倍!一萬倍!
他幾乎能感受到腎上腺素在瘋狂分泌帶來的極致快感!)
貓捉老鼠的游戲突然升級了。
老鼠不僅沒跑,反而叼起了一把更危險的刀,要求玩一場更刺激的賭局。
這徹底取悅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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