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羽回頭,果然看到白靈站在門口,用塑料袋包著手,抓住手槍對準了一支桿。
立刻向旁邊躲開一步,怕她槍法不好。
齜牙咧嘴的揉捏著受傷處。
“呼呼呼好疼!”
跟人拼命門栓比較硬實,砸在身上怎么可能不疼。
拼命時有腎上腺素頂著,現在恢復了正常狀態,自然承受不住。
渾身骨頭都跟散架了一般,處處難受。
你挨揍,你也疼!
白靈白眼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學弟,你忍一下,他們很快的。”
秦飛羽緩緩活動著受傷的部位,看向一支桿,質問道:
“你叫什么名字?帶槍闖進我家,還想對她圖謀不軌,你當家里沒男人呢?”
并沒有扔掉只剩下半截的水果刀,以應付可能突發的狀況。
一支桿盯著他,滿臉猙獰之色,冷聲道:
“瓜娃子,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你名爺爺!你別想跑,肯定也是通緝犯,警察不會放過你!”
篤定秦飛羽不是警察,是同樣的逃犯。
誰家警察比槍殺十八人的a通還兇悍?
白靈沒聽明白,重復了一下他的名字:
“你爺爺?啊,呸!”
反應過來了,這是占人便宜呢。
站起身,很想踢他一腳。
但是,身上穿著秦飛羽的t恤和大短褲,著實不方別,又坐在小馬扎上。
不過幾句話的功夫,警笛聲到了門外。
緊接著,一道道開門關門的聲音響起,更有呼喝聲傳來:
“快快!”
“秦飛羽,你怎么樣?”
“白靈,你沒事吧?”
“咣當!”
伴隨著一聲聲呼喊,本就歪歪斜斜的大門,再次被人撞開。
隨后就看到院子里的情況。
率先沖進來的關山,一下子愣住了,下意識的問道:
“喝,呵呵,傻徒弟,你沒事?”
“你們竟然把槍奪過去了?”
他沒在意一支桿如何,走到秦飛羽身邊,上上下下打量。
遍布四肢各處的紫青色痕跡,有的腫起來三指高,觸目驚心。
“哎呀,有沒有傷到骨頭?”
想伸手摸一摸,又怕弄疼了他。
秦飛羽搖搖頭,說道:
“我沒事兒,暫時承受得住。先抓人吧,他很厲害!”
一句話轉移了眾人注意力,全都看向了門口墻邊,渾身是血的一支桿。
關山沒好氣的說道:
“能不厲害嗎?他是a通啊,槍殺十八名警察的兇徒,已經連續逃竄十三個省份了!”
“啊?a通?”
白靈驚訝的大叫起來?
被秦飛羽拿下了,并沒有覺得多厲害。
結果,如此的兇名赫赫。
說話間,一群警察闖入院子里。
當看到一支桿躺在血泊中,看到白靈手里抓著手槍,看秦飛羽渾身傷痕,就知道一等功被他們拿走了。
各種聲音響了起來:
“厲害,真厲害,一個人就打服了a通。”
“秦飛羽,你剛轉正,就立了一等功,必須得請客啊!”
“傷得嚴重不,去醫院查查啊!”
眾人七嘴八舌,有人去給一支桿戴手銬。
秦飛羽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