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區小六組全員躺在泥水中,鮮血順著雨水染紅了大地。
抬頭看向秦飛羽,眼中全是恐懼。
這家伙明明也受傷了,怎么像是沒有疼覺神經似的站在那,好像隨時能爆發恐怖的力量。
“陳公子是,市長陳金城的侄子陳松。你知道了又如何,敢動他不成?呵,呵呵”
“他說拿出二十萬,把警花送到他的床上。給臉不要臉的賤貨!”
練家子呼吸急促,覺得自己要死了。
秦飛羽聽到名字之后,眼中的寒光愈盛。
終于知道害白靈的人是誰了。
陳金城,他前世從監獄中出來的時候,已經成為市委書記,即將高配副省長。
再后來火速邁入省委常委,是天南省最牛逼的十三人之一。
至于陳松,一個紈绔子弟,仗著父母有錢,大伯是市委書記,無法無天。
難怪六個混混要跑路,要銷聲匿跡。
即便沒跑路,也有可能被陳金城滅口了。
拎著菜刀,回身走進房間中,關閉執法記錄儀。
哆嗦著拿出手機,準備給市局的師父打電話時,又放下了。
拿出一根煙點燃,坐在椅子里,皺眉沉思。
需要考慮接下來要走的路。
目前看,能輕松降服郊區小六組成為最初的小弟,再次走上江湖大哥的路。
而且憑借前世的經驗,可能只需要十年,就能再次呼風喚雨,讓各地級市當成座上賓。
但是,混的再牛逼,不是成為大佬的白手套,就是被一槍干掉。
正經的商人?
混過社會的都知道,沒有權勢的輔助,到了一定規模就是為別人做嫁衣。
當官呢?
憑借自己先知先覺的優勢,提前響應政策,必定能干出一番成績。
尤其是警務系統,一些大案要案,他可是研究過無數次的。
為的就是犯事兒了不被警察抓到。
只是天下沒有完美的犯罪,哪怕掩蓋了十年,依然會有大白于天下的那一天。
甚至,你認為的完美犯罪,不過是大佬控制你的把柄。
沒有把柄,人家還不會用你呢。
一根煙抽完,已經做出決定,不再混社會,必須當官。
命運,要掌握在自己手里。
既然做了決定,掃了一眼外面的六個人,拿起手機撥號市局帶領自己的師傅,關山。
“師父,值班呢?帶上幾個兄弟來我家吧,郊區小六組的六個王八蛋,闖進我家了。”
“現在被我放倒了,就是情況有些慘!”
“啥?”
那邊傳來明顯是東北口音的疑問,連忙追問道:
“你現在咋樣,受傷嚴重不?”
秦飛羽抽了抽嘴角,說道:
“還行,挺得住,您帶人過來吧。我怕他們還有人在外面!”
“好好好!”
對面掛斷了電話。
秦飛羽放下手機,長出一口氣。
拎起一個小馬扎坐在門口,旁邊放著扁斧和菜刀。
拿過急救藥箱,先給手臂和胸口的傷口簡單清理一下。
至于他們六個,愛死不死吧。
雨,漸漸的停了,郊區小六組的成員,艱難的在雨水中打冷顫。
劇烈的疼痛根本無法逃跑,眼睜睜的看著秦飛羽自己清理傷口。
看手法和神色就知道,這輩子沒少受傷,比他們要老練。
“草,他到底是什么人,比咱們還兇殘?”
“挺住,老疙瘩挺住,你是咱們的希望!”
“他說自己是警察,我t一萬個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