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是楊晗的聲音,以拍門的急切聲來講,初夏像是真的不好了。
栗源覺得如果是真的,那初夏身體是真不好,活像是誰說一句重話,她下一秒都能去見閻王。
如果是裝的,那栗源也挺佩服初夏,為了見祁燼一面,是真的拼。
思緒還沒在腦子里轉一個彎兒,祁燼已經猛地站起身。
栗源還坐在祁燼的腿上,他起來的突然,栗源險些被祁燼掀到地上。
祁燼只扶了她一下,看都沒看她就闊步往門口的方向走,急切地拉開門,“怎么回事?”
楊晗著急的都帶上了哭腔,“祁董,今天初小姐從外面回來,身體就已經很不舒服了。回來之后,又跟栗小姐發生了幾句口角,就開始感覺呼吸不暢。
您回來的時候,恰好初小姐就開始犯病了。我去扶她的時候,已經扶不起來了,您能趕緊送初小姐去醫院嗎?”
祁燼沒聽完楊晗說什么,已經大步流星走出去。
等栗源反應過來怎么回事之后,跟著下到一樓,看見的就已經是祁燼打橫抱著初夏離開別墅的背影。
等她追出去,祁燼已經抱著初夏上車,車子極速駛出,只留給栗源一串尾氣。
按照車子駛出的速度,栗源能看出來是祁燼開的車,一般人沒有他這樣好的開車手法。
按照這個速度來看,栗源可以確定祁燼是真的急了。
剛才祁燼沒有管初夏,而是帶著她上樓的時候,栗源有那么一刻覺得,在祁燼的心里她是比栗源重要的。
但這個想法還沒冒出來多久,祁燼就又拋開她,去緊張初夏。
唇角不自在地勾起,是自嘲的幅度。
男人的心果然都很能裝,只要他看得上的女人,不管是誰都能統統裝在一顆心里,不分彼此,想要關心哪一個的時候就把哪一瓣心臟掏出來。
她剛才還在嘲笑初夏,把男人的感情當做自己最大的底牌,是一件多愚蠢的事情。
沒想到打臉來的這么快,初夏的確是有那個本事牽動著祁燼的情緒,左右他的思想。
栗源重新回到別墅之后,管家見狀心里嘆氣,真是一對癡男怨女,不知道最后到底傷的是誰。
“栗小姐,需要我給您準備晚餐嗎,您還沒吃飯吧?”
栗源聞回神,強扯了下唇角說道:“不用,謝謝,我這沒事了,你也下班吧。”
主人家的事情,管家也管不了,既然栗源說可以下班了,他索性就離開了。
栗源看著一時間變得空蕩的別墅,心臟的位置也跟著空了一瞬,所謂的熱鬧不過都是別人給的假象。
而別人給的,從來都不長久。
她只有快點把別人的,變成自己的,才會覺得心安。
祁燼這一去,就是三天沒回來,而且這三天公司也沒來,需要他處理的事情都是由秦淮拿到醫院去處理的。
栗源不覺得自己虧欠了初夏什么,所以初夏住院之后,她也沒有想過去看望。
開始的時候,公司還沒人說什么,沒兩天公司的人私下開始說,祁燼一直守著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