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的靳醫生見狀停下車,對著后座上的祁燼說道:“燼哥,應該是白家的人。”
祁燼從煙盒里抽出一支煙點上,庫里南里男人一身皮衣短靴,格外的不好惹。
“你下去,把這沓資料給白景程,然后告訴他我人在京州沒錯,但不是只有京州是我的地兒。讓他看看這資料,再決定要不要幫王、程、趙三家。”
靳醫生接過祁燼遞過來的文件,拿著下了車。
他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面對對方明顯比他們多出來一倍的車輛數絲毫沒有任何怕地。
白家明顯是想告訴祁燼,雖然他還沒到津城,但是他們已經都查清楚了祁燼此次來帶了多少人,多少車。
靳醫生站在對方車前喊話,“白總,燼哥有東西給你,還讓我給你帶句話,不是什么人都值得你們出頭的。”
白景程坐在車里,車窗是單向的,透過玻璃他能清楚看到靳醫生的動作和眼神。
他似是自自語,“還真是什么樣的主子養什么樣的人,祁燼手下的人也挺狂的。”
白瑾跟父親同樣坐在后座上,但她不這么認為,他們敢這樣必然是有資本的,祁燼不是無腦狂的人。
“爸,您還是看一下那人手里的東西,祁燼這個人絕對不能交惡。”
白景程只是覺得祁燼有點兒猖狂,想下一下祁燼的銳氣,但不是真的想有沖突。畢竟津城和京州相比還是差一截,白家也沒有鴻昇集團的底蘊。
思索片刻,白景程讓助理下車,把資料接過來,又降下車窗對著靳醫生說道:“既然祁董從京州遠道而來,不如白某人做東,請祁董到家里做客。”
靳醫生勾起職業假笑,道:“白總可能不太了解燼哥,如果他是為了生意來的津城,他很愿意去白總您那拜訪。但是今天不巧,我家大嫂在自己家馬場被人上門欺負,這跟往我們燼哥臉上招呼什么區別,如果這口氣燼哥不出了,肯定是什么都談不了。”
白景程沒想到他都放下姿態了,對方竟然還這么強硬。說到底,祁燼不過不到三十的年紀,跟他可是差著輩分呢。
他當即沉下臉,但是在白景程開口之前,被白瑾攔住。
“爸,我去跟祁董說兩句話,我們怎么也是差點扯了叔嫂關系,祁董會給我幾分面子。”
白景程深呼吸一口氣,壓下情緒,說道:“快去快回。”
白瑾頷首下車走向祁燼的車。
祁燼見狀降下車窗,視線雖淡,但有殺氣,“白小姐,我耐心有限,說重點。”
白瑾知道事態已經升級,要是不說清楚,白家要被牽連。
“祁董,這資料我看了,這些人私底下也做了些有損白家利益的事兒,但是要是三家都出事兒就是大事兒。不如我們折個中,這三家,白家給您找人做,也不暴露你身份,您今晚就是來白家做客的,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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