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上的意思,你都幫她安排了讓什么人住進來,不還得幫她安排一下住哪個房間,住的舒適不舒適,有沒有什么需要的……”
“你意思讓我去當管家?”祁燼打斷栗源的話,不滿開口。
人都住進來了,栗源覺得祁燼沒必要粉飾太平,“我不會介意,就算別墅你過在我名字下面了,這里的水電,物業,還有管家傭人,全都是你花錢支付的。所以這里你有絕對使用權,你想怎么樣,不用顧及我感受,我會做好一個合格秘書,老板的事情不過問,必要的時候當做眼睛瞎了一樣。”
祁燼知道栗源嘴不饒人脾氣倔,但是沒想到這么會戳人心窩子。
“既然你這么會當秘書,是不是也懂得老板想干什么你都要配合,絕對聽老板話的道理。”
栗源頓時皺眉,覺得祁燼這話里面都是坑,說出來的都是不懷好意。
“我可以選擇拒絕不合理的要求。”
祁燼一把抄起栗源的腿彎,把人扛在肩膀上往樓上走,“你還沒有拒絕的權利,知道自己身份,就做該做的事兒。”
一瞬間,栗源心臟像是被插了把刀,疼的猝不及防。但也許是刀太鋒利,插進去的時候只看到血,片刻之后才感覺到了疼。
雖然自己已經做了萬全的心理準備,但是被祁燼親口說出來,這感覺還是挺難受。
他們剛重逢的時候,祁燼就說她是出來賣的,她沒有任何拒絕的權利。
現在也是,他覺得她是他包養的,一樣不用考慮她心情。
心臟沉到谷底,把冒上來的不切實際的酸澀感覺壓下,栗源一不發,就這么任祁燼扛著上樓。
她沒什么話語權,祁燼想干嘛她也阻止不了,不如聽話點,他還能痛快點結束。
初夏進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祁燼扛著栗源上樓的畫面。
手指猛然收緊,指甲陷進肉里。
祁燼想干什么不而喻,他就這么迫不及待,剛回來就要跟栗源在一起?
她現在甚至都開始懷疑,祁燼心里的白月光到底是不是她。明明祁燼在國外的時候對她多番照顧,上學的時候,大家也都說祁燼對她不一般,所以她堅信她就是祁燼的白月光。
現在祁燼跟栗源這么沒分寸,到底把她又放在什么位置?
楊晗看著初夏不甘的眼神,對著她說道:“初小姐,我們不要爭這一時長短。”
又是這句話,初夏最不愛聽。
今天她就偏要爭一時長短。
祁燼不是想跟栗源親熱嗎,她偏不許。
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她噔噔噔幾步上樓,她就不信祁燼興致這么高,她在這兒呢,還能繼續玩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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