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源還嘴,“那你別擠我。”
祁燼唇角勾起以為不明的笑,“那你擠我,反正又不是擠了一兩次。”
栗源跟祁燼在一起之后,就沒有粘著他的時候,更別提這么膩歪地擠著他。
“我沒那癖好。”
祁燼似笑非笑,“確定你沒有?”
他臉上的笑不懷好意,本來沒什么的詞兒,在他的笑下面好像也不怎么清白。
栗源不說話,祁燼湊近她耳邊,“坐的這么鎮定,你就沒感覺到點兒什么?”
栗源想說是他抱著她不讓動的,她感覺什么?
但是某一刻,她感覺的確有什么在默默發生變化。
她耳根頓時就紅了,“祁燼,你能不能不隨時隨地fa情?”
祁燼笑了,“這是我能控制的嗎?你找祁老二去。”
栗源知道他無恥,但是沒想到這么無恥,“能閉嘴嗎?”
祁燼張口,咬住栗源耳垂,“我能閉嘴,你別閉就行。我還得讓祁老二去擠一擠。”
栗源一時沒反應過來,但反應過來后想一巴掌扇過去。
祁燼看她氣急敗壞的表情,覺得這才有些人氣兒,不然平時都跟他裝無情無欲的,他都覺得累。
他啞著聲音小聲說道:“現在知道你擠沒擠過我了?還否認嗎?”
栗源就沒見過能把話說的這么黃的,“你能別說話嗎?”
“那做行嗎?”祁燼將不要臉貫徹到底,“我做的時候不怎么愛說話,你不是知道嗎?”
栗源跟這人說不通,站起來就想挪位置。
但是祁燼不給她機會,手臂一用力,栗源就根本動不了。
“能跑哪兒呢?跑了多少次不長記性。你再跑,就把你鎖起來。”
雖然是開玩笑的語氣,但是栗源當真事兒聽,祁燼能干得出來。
從小他就是這樣,想得到的東西,不管怎么費盡心思,他都會做到。
栗源是真怕這人不管不顧的,那她想干的事情還沒干就得胎死腹中。
她軟了語氣,“能別在這兒嗎?回家不行嗎?”
祁燼本來就是吃軟不吃硬,聽栗源肯服軟便也不動她了。
“行,那你坐這兒,我就抱著。”
栗源坐著體會著‘如坐針氈’,她就特別想問祁燼,都這樣了不難受嗎?不抱能死嗎?
但現實是,她覺得沒必要問,他想的也就這些事兒,她能給的也就是這些。
想要占祁燼的便宜,她也不可能不讓祁燼占點兒便宜。
車子很快駛入別墅,祁燼把栗源抱下車,就想直奔臥室。
只是,讓栗源沒想到的是,他們的車停下,緊接著后面初夏的車也跟著停下,隨后初夏走下車,眼神唯唯諾諾,“阿燼,我也不想,是靜姨她非要我跟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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