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我這么多,我也特別想幫你,阿燼,我是不是又好心辦壞事了。”
祁燼還沒來得及說話,史密斯先生已經對祁燼舉起酒杯,“祁董,初小姐,感謝二位的盛情款待,華國有一首詩,‘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我們現在正好三個人。”
祁燼端起酒杯,視線卻是落在栗源身上的,商思誠說了坐過去是為了照顧栗源,當真就是在照顧人。
但栗源,她怎么就能這么心安理得地被一個不算熟悉的男人照顧,不僅任由商思誠替她擋酒,還吃商思誠給她夾的菜,她到底知不知道她是誰女人?
“史密斯先生,抱歉,初夏一直有心臟病,不能喝酒。既然你想三個人一起喝,就讓栗秘書陪著一起。”
栗源剛吃進口中的蛋黃焗蝦球頓時不香了。
商思誠一個外人都知道,大手術過后至少禁酒三個月,如果身體恢復的情況不好,可能禁酒的時間還要長。
初夏有心臟病喝不了酒,她就能喝是嗎?
愛與不愛可以有區別,但是能不能別拿她的身體開玩笑?
史密斯夫人疑惑視線看向商思誠,“栗小姐,不是生病了不能喝?”
商思誠不知道今天祁燼怎么了,眉頭不經意蹙起,“阿燼,我陪一杯,栗源剛做完手術不久。”
栗源知道這杯酒自己不能喝,不然剛才拒絕了史密斯夫人,如果她現在端杯就要給對方留下不好的印象。
她用紙巾擦了下唇角,笑著說道:“祁董貴人事忙,不記得我一個小員工做過手術很正常。那我就只能厚著臉皮再麻煩商部長一次,還請史密斯先生,夫人見諒。”
史密斯先生表示理解,說了句,“栗小姐注意身體。”就分別與祁燼和商思誠碰杯。
開場的寒暄過后,就是走菜,菜過五味酒過三巡之后,祁燼跟史密斯夫婦開始談合作相關的事情。
栗源是外行,這個時候就不便跟著一起說話,以免打亂祁燼的節奏。而祁燼本來就在國外呆了十年,英文水平更是不用她做翻譯,她安心吃著飯。
商思誠作為主管這方面的領導,對于項目也是做了全方位的了解,能配合祁燼一起跟史密斯夫婦洽談。
一頓飯結束,史密斯夫婦感覺賓至如歸,祁燼安排秦淮將兩人送到酒店房間。
現場只剩下祁燼,栗源,商思誠和初夏。
初夏正打算去挽住祁燼的肩膀,想讓祁燼送她回家,但下一秒祁燼已經一把拽過栗源的手腕,拉著人就往車上塞。
初夏用力跺腳,期期艾艾叫道:“阿燼~”
商思誠目光幽深地看著祁燼和初夏,但聲音是對初夏說的,“有時候我挺同情你的。”
初夏皺眉看向商思誠,“商部長什么意思?”
“說你,癡心,但是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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