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栗銘釗去世,栗源傷心過度,又吃不下去飯,身體虛的像是隨時就要不行了。
栗源有時候恍惚,她住進這里,是不是祁燼還會像小時候一樣,畢竟兩個人分房睡,他也對她時刻照顧。
直到過了一個星期后,栗源身體恢復的差不多,祁燼在晚上應酬之后推開栗源的房門。
管家扶著喝多的祁燼上樓,對著栗源說道:“栗小姐,先生喝多了難受,說是要在您房里休息。這是醒酒湯,麻煩您好好照顧先生。”
說罷便轉身出了房間。
栗源這才驚覺一切都是不一樣的,稱呼上就高下立判,稱呼她是栗小姐,稱呼祁燼是先生,所有人都把她當成祁燼的附屬品,一個豢養起來的金絲雀。
也行,這不是她早就想到的嗎?
她從管家手里接過祁燼,扶著人靠在床頭半躺在床上,又端過醒酒湯,往祁燼的唇邊喂。
“怎么喝這么多?”
祁燼沒張口,目光深邃看向栗源,“我是喝酒了,但還沒到不省人事的程度。”
栗源直接把醒酒湯塞到祁燼手里,“正好你有自理能力,那你自己喝吧。”
祁燼一手端著醒酒湯,一手拽過栗源,“我是怎么喂你喝藥的?好幾次了還學不會?”
對上祁燼帶有侵略性的眼神,栗源身體微僵。
祁燼聲音帶著酒后的啞,還有沒說出口的挑逗,“阿源,你聽話點。”
栗源頓感身體像是過了低壓電,酥麻感從尾椎到了全身。
小時候,她淘氣,總是惹禍,祁燼也會說,“阿源,你聽話點。”
但跟現在的語氣大相徑庭,同樣的一句話,讓栗源涌上了莫名的羞恥感。
祁燼拽著她的手不放,“還學不會?要我教?”
一句話,讓栗源從回憶中抽離,現在她與祁燼已經不是對等的關系,她是一個需要討好他的玩具而已。
栗源接過醒酒湯,看向祁燼,“沒什么不會的,做了也不止一兩次。”
她脫了鞋子跨上床,直接坐在祁燼的腿上,手指勾起祁燼下頜,另一只手端起醒酒湯在嘴里喝了一大口,隨后唇貼在祁燼的唇上,慢慢把醒酒湯渡進祁燼的口中。
祁燼滿意栗源的主動,裝醒酒湯的碗直接被他奪過扔到了地上。
栗源感覺手一空的同時,身子也翻天地覆地旋轉,被祁燼壓在了身下。
她看著滿屋通亮的燈光,別過臉,低聲道:“關燈。”
祁燼單手捏住栗源下頜,聲音啞的像磨過砂礫,“不關!阿源,我想看你,你乖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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