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六點鐘,栗源正睡著覺,門鈴聲音就把她吵醒了。
她想著昨天剛來商思誠這邊住,這么早上門的,不可能是來找她的,那十有八九就是商思誠欠的情債。
早就聽說商思誠風流成性,這不大早晨就找上門來了。
她不悅的拉開門,“商思誠不住這兒,他私人號碼13xxx……”
號碼還沒報完,她就看清了來人。一身高定手工西裝,很帥又很有攻擊性的一張臉……
她當即就要關門,祁燼眼疾手快,腿伸在門縫里卡主。
栗源氣惱,漂亮的小臉一沉,“你來干什么?又背著你未婚妻來跟我偷情?”
栗源是真想把祁燼趕出去,付航也好,初夏也好,這么針對她哪個都是因為祁燼。
都說紅顏禍水,栗源覺得男人更是禍水。
祁燼來了就不會走,推開門就往里進,像極了這是他自己家,“聽說你中藥了,我來給你當解藥。”
栗源伸手把人往外推,想把人快點趕出去,開口就是傷人的話,“等你來,我墳頭草都三米高了。你覺得我為什么住在商思誠家?昨天他早幫我了。”
祁燼最聽不得的就是栗源跟別人在一起的話,他一把將人推在墻上,高大身子壓下來,“你不用跟我說氣話,商思誠絕對不會碰你。”
商思誠知道他跟栗源發生過關系,就絕對不會動栗源一下,不是兄弟情,也不是對女人有潔癖。是商思誠是個拎得清的人,如果商思誠碰了栗源,那以他的性格,兩人兄弟就沒得做,商思誠很多政績也就沒得做。
商思誠從來不會做得不償失的事情。
但這話聽在栗源的耳朵里就是祁燼在極盡的貶低她,“我怎么了?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就該是被人隨便糟蹋的,但凡有點身份的人都是我不配……”
祁燼現在頭很疼,他來不是跟栗源吵的。
把人按在墻上,他湊近栗源耳邊低語,“是,你就該是被糟蹋的。”
栗源本來就白的臉上,更是煞白一片,她瞪著眼睛看著祁燼,“你真不是……”
祁燼扣住她下頜,咬住她嘴唇,“又想說我不是東西?”
他眼底盡是嘲諷,“對,我就不是東西,今天來就是來糟蹋你的,你只能被我糟蹋。”
話落,他已經狠狠咬上栗源的唇,既然栗源說他不是東西,那他就不是東西的給栗源看。
栗源最被咬的生疼,拳頭狠狠地錘在祁燼的身上。
“祁燼,你渾蛋……”
只是她還沒罵完,祁燼整個人就軟綿綿的朝著地上倒。
栗源頓時就慌了,沒出口的話卡在了嗓子眼兒。
以前她也這么打過祁燼,人從來都沒事兒,這次是怎么了?
她當即半弓著身子去扶人,“祁燼,你別裝,現在開始訛人了是吧?”
祁燼現在是真沒力氣,搭著栗源的肩膀借力站起身,“就當我是來訛人的,要不你把我扔出去,要不就把我扶進去。”
祁燼手臂搭在身上,栗源才感覺到祁燼身上異常的熱。
她本能伸手摸了下,就趕緊縮回手,“你發燒了不知道嗎?電話給我,我給初夏打電話讓她帶你回去,別來我這兒禍害好人。”
祁燼不知道栗源一個女人,嘴里怎么這么多難聽的話。
他腰上用力,直接把栗源壓在沙發上,笑的又痞又壞的,“我這不是讓你感受一下三十九度的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