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鑒也是苦笑:“我他媽也不想,誰知道怎么就發展成現在這樣。走吧。”
“柳生姐姐,仲沖元會不會在最高的古堡里?”盧歡歡問。
柳生真月說:“維姆派爾家族人習慣在最高處。”
盧歡歡說:“得嘞,我指路吧,不一定是最短路線,不過大方向應該錯不了。”
三人再次出發,李昊鑒快速移動時心中想著實在是時間緊迫,沒有時間和柳生真月、盧歡歡深談,了解對方的身世,等蒙蔽了自己的信息之后,一定找個僻靜的地方好好聊聊,當然,如果能叫上劉開和虞麟最好。
前方的古堡中仍舊沒有遇到敵人,直到穿過九棟古堡,依舊是大橋連接,只是這座大橋的中央是一片圓形花園。
花園不大,直徑不到百米,四外是樹木,鳥語花香,花園中央是一座三層的噴泉,泉水汩汩,流水聲在寂靜的夜里分外清晰。
噴泉前有一個長椅,長椅上坐著一個人影。
李昊鑒三人戒備起來,放緩速度,向著人影走去。距離那人影只有三十米距離時,李昊鑒確定對方能夠看到自己,但那人影一動不動。
柳生真月走到最前,向著人影靠近,直到三人走到那人影跟前,人影依舊不動。
月光下,李昊鑒看清那人影的臉,是華夏人模樣,身材不高,衣服款式很新潮,只是人已經被吸光了血液,皮肉僅僅包著骨頭,如同枯骨。
“這什么意思?是維姆派爾家族的習慣?”李昊鑒問。
柳生真月有些遲疑:“維姆派爾家族歷史悠久,很多小習慣我也不知道。”
“那我們不浪費時間,走。”李昊鑒決定繞過這個不知名的干尸,不料剛走出幾步,那干尸好似接受到命令,猛然抬起頭,三道黑氣如閃電般從噴泉中噴出,沒入干尸的天靈蓋。
干尸僵硬的張開嘴,發出嘶啞的低吼。
“詐尸了,我現在拿尿呲他管用嗎?我這好幾十年的童子尿。”盧歡歡問。
“真月,殺!”李昊鑒不給對方反應機會,柳生真月一掌拍向干尸額頭,手掌上附著圣光,專門克制邪祟。
干尸反應也算快,但快不過柳生真月,額頭一擺,躲過致命一擊,肩膀被柳生真月一掌拍中,飛了出去,撞碎了噴泉,落到花園邊緣,接近橋的地方。
“走!”李昊鑒招呼兩人前進,準備撲上去再讓柳生真月補上一掌。
干尸站起身,有些茫然的看看四周,一句低語讓李昊鑒三人暫緩了殺手。
“我這是在哪?”干尸自自語。
李昊鑒攔住了柳生真月:“這是什么情況?”
柳生真月說:“可能他死的時間不長,圣光入體,克制了他體內維姆派爾血法,不過這是暫時的,圣光散去他很快會失去自我。而持續輸入圣光,會摧毀他。”
李昊鑒點點頭:“說不定他是被血祭的人中的一個,可以問出些信息。”
盧歡歡表示贊同:“這話到頭兒了,我去問問,柳生姐姐,你掩護我,要是我受傷了,只能趴在你溫暖的胸膛哭泣了。”
柳生真月淡然的表示可以。
盧歡歡愣了一會:“我自殘算嗎?”
李昊鑒笑罵:“快去!”
盧歡歡一笑,距離那干尸十米站住,問:“你清醒嗎?認識我嗎?”
“你是誰?”干尸意識半醒半醉。
“你別管我是誰,你先說你是誰?”
“我,我叫,韓日月。”
“韓日月,這名字聽著有點耳熟,你,是不是摩天門的人啊?”盧歡歡對自己的猜測有些不確定。
聽到摩天門三個字,韓日月身子一顫:“舵主,你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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