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鑒理了理思路,那這是不是說四號使者會將對那個主上的忠誠,轉移到自己身上?
“如果,我能治好你,你,會幫我逃走嗎?”李昊鑒試探性的問。
四號使者沒有任何思考,立即點頭,激動的說:“當然,只要能夠治好我的臉,就是我的再生恩人!我愿意放棄一切,也愿意奉獻一切,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訂立圣契!一旦違背,會被圣火焚燒致死!永世不得超生!”
李昊鑒想這倒是不錯的選擇,說:“好,我先治療你身上的傷口,證明我確實會使用《大光明盛典》,怎么樣?”
四號使者這才有些收斂心神,暗想自己確實莽撞,怎么就這樣相信了李昊鑒?如果貿貿然的簽訂圣契,豈不是一生受制于人?只嘆這毀容的魔咒,多年的折磨,渺茫的希望,已經摧毀了四號使者的精神,所以在抓到一絲希望的時候,才會如此激動。
因為主上是否有《大光明盛典》還是未知數,四號使者怎能放棄眼前的希望?
李昊鑒讓四號使者平躺,四號使者乖乖照做,李昊鑒將手按到四號使者傷口上,運起《大光明盛典》中的法術,雙手金光泛起,一絲絲光線流入四號使者傷口,傷口迅速愈合,這有李昊鑒的功勞,也因為四號使者修為深厚,本就在自我療傷。
四號使者異常激動:“這就是《大光明盛典》的力量嗎?真的很舒服。”
李昊鑒看了一眼四號使者,見四號使者流下兩行晶瑩的淚水,心里嘆息一聲,這有的女人,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原本自己不應該和這有的人有瓜葛,但現在李昊鑒自己也是眾矢之的,修行界的公敵,殘忍的魔龍怪物,反而對四號使者生出一股親近。
反正自己龍化的時候長相也不敢恭維。
人心的變化,有時就是這樣奇妙。
同是天涯淪落人,李昊鑒第一次對這句名有了深切的體會。
“我試試能不能治療你的臉。”李昊鑒說,四號使者因為過于緊張,呼吸困難,只剩點頭。
李昊鑒雙手按在四號使者臉上,發揮對《大光明盛典》的全部理解,灌注法力。
四號使者的臉就像一片干涸的沙漠,無論多少法力注入,依舊荒蕪。
直直運功近兩個小時,李昊鑒感覺身體被掏空,想要喝兩瓶營養快線時候,才停下,松開雙手,看四號使者的臉并沒什么變化,不禁心下頹然:“完了,這個女人肯定大為失望,說不定要一刀剝了我的臉。”
四號使者睜開原本閉著的右眼,看李昊鑒在一旁大口喘氣,小心翼翼的問:“有效果嗎?”
李昊鑒實在不想說出這個悲傷的結果,更不想面對自己悲慘的結局,擺擺手說:“你自己看吧。”
“自己看?。”四號使者喃喃說著,許久才鼓起勇氣,掏出一個圓形的銅盒,看樣子已經許久沒有打開過,但經常被摩擦,看來四號使者時常將這銅盒拿出來,但不敢打開。
四號使者輕柔的打開銅盒,里面是一面圓鏡,四號使者放出一顆圓球,放出柔和白光,照亮了鏡子。
四號使者死死的盯著鏡子里的可怖模樣。
許久,四號使者嚎叫一聲,李昊鑒一陣肝兒顫:“完了,聽這動靜,可能剝我臉皮都不解恨,那個小刀形狀彎彎,媽的,怎么看著像凈身用的。”
李昊鑒欲哭無淚,四號使者瘋了般撲到李昊鑒身上,李昊鑒正想怎么詭辯兩句,沒想到四號使者撲在李昊鑒懷里,放聲痛哭:“成功啦,成功啦,真的是《大光明盛典》!真的能治療我的臉!”
李昊鑒一陣發蒙。
四號使者抬起頭,雖然仍然可怖,現在在李昊鑒眼里可愛了許多。
“你愿意和我訂立圣契嗎?我愿永遠追隨你,只要你愿意治療我的臉。”四號使者聲音顫抖,生怕李昊鑒反悔,不愿再用《大光明盛典》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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