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掌門,我去哪里?”童無麟的位置有些尷尬。
馮道坤說:“無麟,你就呆在這里,在張掌門趕來之前,我不能讓你受到傷害。”
童無麟一拱手:“馮掌門,我不是嬌氣造作之人,大大小小的戰斗也經歷過許多次,不必特殊照顧,掌門有令,在他返回之前,我聽從馮掌門調遣。”
馮道坤一笑:“無麟,你這是看不起昆侖的戰斗力?”
童無麟跟著一笑:“當然不是,只不過想盡綿薄之力。”
馮道坤頷首:“那你留在這里就是最好的選擇,敵人的目標只有一個,就在你眼前,這里最安全,也最危險。”
童無麟表示明白,就在李昊鑒對面開始打坐。
馮道坤對童無麟深表贊許,挪步到窗邊,看著外面的一片猩紅:“這到底是什么人?”
血鴉大陣之下,光線全都變成紅色,像是進了沖洗照片的暗室一樣,煩躁又壓抑。
拓跋家的據點中,拓跋呂拍案而起:“什么,又有人失蹤?去了哪?”
報信人額頭冒汗:“就是去找巨木叔的那些兄弟,全都不見了,而且聯系不上。還有個怪事。”
拓跋呂喝問:“什么事,快說!”
報信人抬起頭,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香格拉里酒店方圓一公里之內的人,全都不見了!”
拓跋呂一怔,同時在座的彭老太、金鳩也是一愣。
“全都不見什么意思?都去哪了?干什么去了?”拓跋呂問。
報信人說:“呂大人,就是,就是人都消失了。”
“香格拉里酒店里的昆侖派在不在?”彭老太太渾濁的雙眼轉了轉問。
報信人咽了口唾沫:“也不見了!整個區域,空了!”
“空了?”拓跋呂很難想象這樣的事實,看向兩個盟友,彭老太太若有所思,金鳩皺了皺眉頭:“除了人,其他的生物還在不在?”
報信人想了想:“這,我們沒有注意。”
金鳩嗯了一聲:“呂大人,趕緊去查一下,是不是所有生物都不見了。”
拓跋呂立即呼喝:“還不快去查!”
“遵命!”
等報信人離開,拓跋呂問:“金鳩大師,你是不是看出些端倪?”
金鳩神情嚴肅:“如果我沒有猜錯,有人用陣法置換了那一片區域。”
拓跋呂一瞪眼:“誰會這么大膽?還有這種方法?”
金鳩不置可否:“等你的人有了確切消息就知道了。這種陣法很麻煩,要找到正確的方法,才能進入到原來的空間。”
彭老太太說:“那這么看,已經有人對昆侖派動手了,我們如果不快些找到解決方法,八尺之門和龍很可能被搶走。”
拓跋呂有些按捺不住:“不如我先去看看。”
金鳩攔住拓跋呂:“呂大人,不要急躁,昆侖底蘊深厚,絕不會在短時間內被攻克,我們靜觀其變,先讓那些沉不住氣的門派去打探打探虛實。”
拓跋呂緩緩坐下:“對,現在最著急的不是我們,應該是武當和堯里瓦斯。”
還有一伙人,比拓跋呂還有著急,就是韓日月,在太乙山聚集數千人,又吃又喝,現在突然得知目標消失了,那這幫散兵游勇很可能一哄而散。
韓日月正急的轉圈,接到了仲沖元打來的電話。
“舵主!”韓日月帶著哭腔:“我有重要情報,”
“我知道,昆侖的人不見了。”
韓日月心里安生了些:“舵主果然全知全能,這都知道。”
“少拍馬屁,你現在召集所有人,去香格拉里酒店周圍,給我一寸一寸的找,看哪個地方的植物有不自然的地方。”
“植物?舵主,我笨,我蠢,你指點一下,什么樣的不自然?”韓日月趁著仲沖元沒有掛斷電話趕緊追問。
“類似嫁接的痕跡,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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