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流程下來,陳愛黨只覺得那條腿像是泡在熱水里,暖洋洋的,無比舒坦。沒過一會兒,久違的困意襲來,他竟然就這么沉沉地睡了過去,還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第二天,陳愛黨醒來時,只覺得神清氣爽,那條腿雖然還有點不利索,但鉆心的疼痛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劉翠花一大早就煮了兩個雞蛋,硬是塞給了蘇晚卿,激動得語無倫次。
“丫頭!你真是神了!他爹昨晚睡得跟豬一樣!多少年沒睡過這么安穩的覺了!這這可咋謝你啊!”她抓著蘇晚卿的手,用力地說道,“俺回頭就去隊里,給你記上一百個工分!不!兩百個!!”
“可千萬別!”蘇晚卿一聽,臉色立刻就變了。
她反手握住劉翠翠的手,表情前所未有的嚴肅。
“陳叔,劉大娘,這件事,你們二位可千萬不能往外說一個字!”
夫妻倆都被她這嚴肅的模樣搞得一愣。
蘇晚卿壓低了聲音,一字一句地說道:“現在是什么年頭,你們比我清楚!不讓搞封建迷信那一套的!我這就是小時候跟著家里長輩學過幾手治跌打損傷的土方子,瞎貓碰上死耗子,歪打正著罷了!”
“這要是傳出去,被人抓著小辮子舉報了,說我搞什么牛鬼蛇神,那不光是我要倒霉,連帶著你們也得惹上大麻煩!說不定還會影響陳叔你的工作!這個責任,誰都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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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番話,又像提醒,又像警告,瞬間讓陳愛黨夫婦倆出了一身冷汗。
是啊!他們光顧著高興了,怎么把這茬給忘了!
現在這年頭,這種事情最是敏感!
“晚卿丫頭說的對!”陳愛黨第一個反應過來,他鄭重地點了點頭,“這件事,就咱們三個人知道!爛在肚子里!誰也不許說!”
劉翠花也連連點頭,“對對對!誰問俺就說是我用老家的土方子治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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