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淵掏出手機，決定刺激一下莫翔。

他唇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行，我等你。不過得先給小露打個電話，弄壞了她的絲襪和文胸，總得有個交代。”

他撥通林小露的電話，刻意提高了音量：“小露，昨晚弄破你絲襪，今早又不小心扯壞了文胸，是我的錯。這樣，我轉一萬三千五給你，去買套新的吧。”

電話那頭，林小露聲音柔和：“算了，你也不寬裕，早上那是氣話，不用賠了。”

“那怎么行？”凌淵聲音更響，“怪我太粗暴。錢已經轉了，你收下，不然我心里過意不去。”

“你這是何必呢！”林小露輕嘆，擔心他借錢充面子。

這番對話，一字不落地傳進旁邊兩名保鏢耳中——正是凌淵想要的效果。

兩人立刻湊到莫翔身邊低語。

“少爺，這姓凌的，都把林小姐絲襪弄破了，怕是早就睡過了！”

“文胸都扯壞了，玩得夠花啊！”

莫翔臉色鐵青，仿佛頭頂已是一片草原綠油油。

他怒火灼心，恨不得當場撕了凌淵。

凌淵掛斷電話，故作輕松地長舒一口氣：“總算把林美女的絲襪和文胸錢賠了，無債一身輕啊！”

“王八蛋！你竟然睡了林小露！”莫翔暴怒，抄起椅子就要砸過去。

“住手！”管家段伯通快步上前，一把按住椅子，冷聲喝道，“莫少爺，在江家鬧事，別怪我請你出去！”

“段叔，我忍不了這口氣……”莫翔咬牙切齒，卻不得不松手。

“小老弟，你的心情我理解。”段伯通拍拍他的肩膀，低聲道，“你母親和這小子的事，我也有耳聞。但這里是江家，出了事我擔不起。”

他也以為凌淵睡了莫翔的母親。

凌淵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好家伙，這就白撿了個兒子？

“不是，段叔，你誤會了，我媽和他其實……”莫翔急于辯解。

段伯通擺手打斷：“行了，憤怒歸憤怒，別在這兒生事。”

“唉！”莫翔知道這事越描越黑，只能憤然指向凌淵，“小子，你給我等著！宴會散了，要你狗腿！我們走！”

他帶著保鏢，灰溜溜走向韓欣那邊。

此時的韓欣，處境比他更難堪。剛坐下，就聽見身后竊竊私語。

“那位就是莫夫人？聽說跟個二十出頭的小年輕搞上了……”

“哈哈，我也聽說了，動靜大到兒子都驚動了呢！”

韓欣臉上血色盡褪，指甲掐進掌心。她的名聲，算是徹底毀了。無力辯駁，唯有對凌淵的恨意深入骨髓。

“凌淵……你敢欺我兒子，還敢造我的黃謠！我定要你生不如死！”她在心中瘋狂咆哮。

這時，莫翔黑著臉來到她身邊。

“兒子，怎么了？”

“媽…林小露那賤人，還是被凌淵給睡了！”莫翔說著，眼淚不爭氣地涌了出來。

“又是凌淵！”韓欣銀牙緊咬，“我一定要他付出代價！”

“媽，你…”莫翔注意到母親眼中閃過的猙獰，狐疑道，“那小子…是不是把你也睡了…”

“啪！”

韓欣一記耳光甩在他臉上，氣得渾身發抖：“逆子！連你媽的話都不信了？”

“媽，對不起！”莫翔捂著臉，支支吾吾，“我只是擔心…”

“放心，你媽我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碰的。”韓欣揚起下巴，強作鎮定，“他凌淵想睡我？還沒那個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