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擰開水龍頭不斷地用清水沖洗著自己的手,剛才她的手碰了那捧花,秦書覺得好臟。
秦書洗完手,用紙巾擦干,拿出手機登錄微博,直接將那組照片全刪了。
“吱呀”一聲,門開了。
一道清瘦的人影出現在了女士衛生間外面,男人周身散發著酒氣,手中夾著一根香煙,他手里提著黃色牌子放在路中間,闊步朝衛生間走了進去。
牌子上面寫著:衛生間檢修中,暫停使用,敬請諒解。
秦書轉身往外走,看到江聞舟出現在了這里,腳不自覺往后退了一步。
她眼神凌厲的冷酷:“你想干嘛?”
江聞舟盯著她輕笑一聲:“干你。”
秦書臉色微變,冷冷的看著江聞舟,手指捏成拳頭。
江聞舟看著她笑的意味深長:“秦小姐,沒有人三番五次的不給我面子。”
“你是第一個。”
“本來我們能挑選個浪漫溫馨的地方聊聊人生。”
“你看你,把事情搞這么復雜。”
江聞舟倚靠在門前堵死了她的路,他深深吸了一口煙,走過去,惡劣的吐在了秦書的臉上:“你看你拍戲多辛苦,不如跟了我,你想要的資源,我都給你。”
“如何?”
秦書被那股濃煙嗆得咳嗽了起來,她后退一步,警惕的看著他,冷笑一聲:“不如何。”
江聞舟看著她跟個刺猬一樣豎起了全身的刺,抬手,骨節分明的手撫過她的肩。
秦書后退半步還是被觸碰到,瞬間,她感覺自己像被毒蛇纏繞上,冰冷,滑膩而又惡心。
秦書偷偷拿出手機剛播出急救電話,她退到窗口,還沒來得及張口,江聞舟朝她沖過去拿著帶迷藥的帕子一把捂住了她的口鼻,眼神帶著前所未有的狠戾。
電話撥通,她的緊急聯系人是顧霆宴,話筒里傳來了男人的聲音:“畫畫?”
“怎么不說話?”
秦書瞳孔微縮,嘴巴張了張,意識在逐漸消失,拼命的想要去拿手機。
顧霆宴,救我。
她眼前一片漆黑,陷入了昏迷,身子癱軟在了男人懷里。
江聞舟看著屏幕上的名字,顧霆宴,眸子加深,伸手摁斷了通話。
沒想到,居然是顧霆宴的女人。
江聞舟只要一想到自己上的是顧霆宴的女人,他更興奮了。
顧霆宴看著掛斷的電話,俊美的臉龐陷入沉思,他抬手再打過去,對面已經關機了。
顧霆宴臉色微變,猛的站起身往外走,他立刻給阿忠打了電話過去:“去看看秦書在干什么。”
“去給我找!”
顧霆宴往外走,五個保鏢攔住了他的去路:“大少爺,你現在還不能回去。”
顧霆宴臉色冷峻,他脫掉西裝外套,冷冷的看著幾人:“一起上,別浪費我的時間。”
十分鐘后。
顧霆宴臂彎拿著外套闊步往外走,他打了個電話,聲音冷酷:“快速申請航線,回國。”
江家別墅。
江聞舟的這棟別墅,遠離京城喧囂,豎立在一片茂密的森林里,四周全是挺拔壯闊的山巒,樓頂有私人飛機停車場,一周送次補給,四周群山環繞,一座山連著一座山,透露著深深的絕望。
一個柔弱的女人,憑借自己的本事是跑不出這片大山的。
只能永遠被困在這里,成為他胯下的玩物。
她用力地拔了拔手上的鐵鏈,鐵鏈在她腳腕間叮叮當當的作響,發出一陣清脆悅耳的鈴聲。
秦書心底生出一陣惡寒,只覺得一陣惡心。
秦書醒過來的時候,她被人用鐵鏈給她捆綁住。
她睜開眼,對上了江聞舟那張陰冷病態般蒼白的臉,臉色泛白。
他站在彎腰居高臨下的看著秦書,手撫摸在她嬌嫩的臉蛋上:“我很久沒養過這么漂亮的寵物了。”
那股觸感,令人生出一股惡心。
秦書偏頭,怒罵了一句:“死變態。”
江聞舟聞,反而笑了下。
秦書被他笑的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