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哥哥,最親的哥哥。”
江行舟陰沉著臉,重復著舞臺上她說過的話,“你說,我是你什么人?”
我是你什么人?
這樣的質問一出,喬溪月就想起喬衛國和何青蘭那些話。
“我當時就說,既然她不是我們的女兒,就不要救了,還不是你不忍心?”
“那還不是她還有點利用價值,只不過讓雨柔受委屈了。”
積蓄起來的委屈瞬間狂涌而出,喬溪月“哇”地哭出聲來。
她真的孤身一人了。
一想到這些,喬溪月越哭越傷心,一發而不可收拾。
江行舟哪里知道這些,只覺得她不肯認錯,只會哭,氣得別過臉去不理她。
然而,眼見喬溪月哭得越來越厲害,江行舟伸手拽著她就走。
“放開!”
喬溪月想甩開他,卻被他抓得更緊,連拖帶拽地離開,塞進了車里。
車子啟動,看著車窗外不斷后退的風景,喬溪月的眼淚更加洶涌。
如今的她,真的是無家可歸了!
紀寒星把車開進地下停車場,剛停好車子,后座的車門被拉開。
男人下車,不耐煩地扯了扯領帶,低眉看著車里的女人。
“出來!”
喬溪月從車里出來,他看都沒看一眼,直奔電梯。
“跟上!”
嘴里冷冰冰地吐出兩個字,他直接進了電梯。
喬溪月看了一眼他的背影,正要過去,紀寒星的聲音響起。
“小月月。”
喬溪月回頭看他:“有事?”
紀寒星尷尬道:“我以為你知道游戲規則……”
喬溪月愣了一下:“你說真的?”
江行舟說,獲得第一名之后,會被明碼標價,會去陪睡。
她還不信,現在卻聽紀寒星親口說。
紀寒星更加尷尬,撓了撓頭,沒有說話,卻已經回答了她的問題。
喬溪月皺了皺眉,誤會他了?
“小月月,你可是江行舟最寶貝的……”
喬溪月瞟了他一眼,紀寒星一頓,“最寶貝的妹妹,還是不要惹他生氣的好。”
喬溪月頓了頓,沒說話,直接進了電梯。
紀寒星覺得喬溪月是聰明人,況且,他也不能多說什么,就點到為止了。
喬溪月出了電梯,門竟然是關著的。
她愣了一下,在門口站了一會,抬手敲了敲門。
結果,沒有回應,門也沒打開。
不是讓她跟上?
為什么又把她關在門外?
今天,她先是跳舞,然后又是被追趕,她實在是太累了。
站了一會,喬溪月腿都酸了,直接坐在了地上。
大理石冰涼耍┳拍敲辭岜〉耐米幼埃灰換幔途醯沒肷肀埂Ⅻbr>沒多久,不只是渾身冰涼,就連小腹都隱隱作痛起來。
手機已經沒電關機,正不知道怎么辦,緊閉的大門突然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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