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大街之上走走停停,不知多久之后天色便是逐漸暗淡起來。
正當此時,一處裝飾頗為雅致,燈火尤為明亮的樓閣引起了三人的注意。
當然引起他們三人注意的并不是閣樓有多好看,而是閣樓之上那些揮舞著手臂招攬客人的妓子。
盛夏之時本就炎熱,這些妓子站在閣樓之上大片雪白的肌膚裸露在外,一陣陣芬芳的味道撲面而來。
只要是你是男的并且取向正常相信此刻都是有些走不動路。
張黑子原先也是戊字堡的一個糙漢他何曾見過這樣的場面,當時眼睛就直了,盯著那進進出出的曼妙身影,腳下如同生了根,挪不動步。
張黑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而憨笑著說道。
“將軍,嘿嘿嘿這這地方氣派啊。”
穿越至此許陽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時代的“娛樂場所”,心中不免有些好奇。
畢竟前世的時候作為一名社畜,就連連商k都沒去過,頗有幾分遺憾。
不過這青樓其實跟后世的商k還是有本質上的區別的。
青樓原本指的乃是青磚碧瓦的樓閣庭院,多用于帝王顯貴居所。
如《晉書》“北望青樓”及《南齊書》記載興光樓涂青漆而稱“青樓”。
魏晉至唐代逐漸引申為女子居所,曹植《美女篇》、庾信《春日觀早朝》等詩作皆有體現。
唐代起與娼妓產生關聯,杜牧“贏得青樓薄幸名”等詩句強化此意象。
宋元以后,青樓多指妓院,成為主流用法,王冕《對景吟》、李漁《慎鸞交》等作品均以此指代風月場所。
不過正規的青樓和妓院還是有所區別的。
青樓之內的女子是賣藝而非賣身的,因為她們從小成長于此,受到嚴格的訓練,不僅容貌出眾,個人修養也相對高雅,精通琴棋書畫等多種藝術。
而他們的主要工作也是陪,客人喝酒,唱歌,跳舞等優雅的交流,不涉及過夜服務。
正因如此,不少的文人雅士都喜歡光顧青樓。
雖然眼下許陽對青樓有幾分向往和探究之心,但是一想到家中還在等著自己的蘇含雪,許陽也是立刻壓下心中的那點念頭,而后正色道。
“此地非我等該去之處,走吧。”
張黑子聞有些失望,然而當三個男人聚集在一起,就會隨機刷新一個點子王。
周安民跟隨許陽良久,自然一眼就看出了許陽眼神之中的“向往”
于是當即上前一步對著一名正在點頭哈腰的龜公問道。
“請問今日貴館為何如此熱鬧?”
龜公聞笑著說道。
“回稟公子的話,今日我瀟湘館內正在舉辦詩會,此乃大雅之事,整個薊州城的才子都會來參加。”
“若是哪位公子詩會奪魁,還能成為我家頭牌花魁紫蘇小姐的入幕之賓,怎么樣,這位公子可要進來瞧瞧?”
周安民聞立刻扭頭對許陽道。
“將軍,我打聽清楚了,此刻里面正在舉辦詩會,這可是文人雅士切磋的地方。”
“將軍乃是遼州的秀才出身,此等雅事將軍既然遇到了豈不是得進去參與參與,切磋切磋?”
“如此也算是讓我等沾沾文氣,見識一下薊州才子的風采,想必夫人一定會理解的。”
周安民的話說的巧妙,許陽聞自是知道他這是給自己找臺階和理由呢。
于是許陽輕咳一聲,而后故意裝作恍然的樣子說道。
“哦,原來如此,既是文雅之事,那便進去看看也好,正好見識一下薊州才子都是何等水平。”
門口守著的龜公見狀取出三塊手牌交上,而后立刻高聲喊道。
“拿好手牌,貴賓三位,請樓上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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