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因為被阻攔而憤怒的曹雄在聽到許陽這略帶幾分譏諷的語,瞬間勃然大怒,面對蒙韃我唯唯諾諾,面對自己人我重拳出擊!
    “混賬!府乃是本將之地,你一介援兵有何資格在此處理軍務!”
    不等許陽開口,一旁的王昊此刻也是決定不在隱忍,直截了當的開口道。
    “昨日之戰將軍臨陣而逃,幸得許將軍指揮和遼州同袍血戰,方才保全鐵石關,而眼下自當在守將府邸商議下一步的計劃。”
    聞聽此,曹雄臉上的怒意戛然一止,旋即有些心虛的開口道。
    “胡胡說!本將豈能是那種臨陣脫逃之輩!”
    “本本將這是知道蒙韃夜襲,心中焦急,直到關中守兵不足,這才連夜去往他地求援!”
    聽到曹雄這無恥的發,在場的眾人眼神之中都露出一絲的鄙夷。
    見過厚顏無恥之輩,但是像曹雄這樣能把臨陣脫逃,美化成外出求援的還是頭一個。
    許陽聞聽此,嘴角浮出一絲的冷笑,語之中絲毫不加以遮掩的譏諷道。
    “哦,原來如此,曹將軍原來是拋棄了關中將士獨自帶著一家老小去求援了啊。”
    “那請問曹將軍這援兵在何處?為何昨夜我等血戰之時,卻不見一兵一卒前來增援。”
    “曹將軍這求援的地方,未免也是太遠了一些吧。”
    許陽的詢問和譏諷宛如一記響亮的耳光直接抽在了曹雄的臉上。
    劇烈的羞憤感讓曹雄的臉當即紅得如同猴屁股一般,當即辯解道。
    “這援兵調遣尚且需要一些時間,本將擔心關中安危方才提前趕回。”
    曹雄自知道這件事只會越描越黑,于是當即繞開這個話題說道。
    “本將做事難不成還要向你們說明不成!”
    眼看曹雄如此胡攪蠻纏,不要臉面,一旁的王昊當即忍不住就要發作。
    然而就在這時,人群中一個曹雄的心腹沖到曹雄耳邊,將昨晚許陽接管城防其麾下將領陳二狗擅殺鐵石關裨將的事情全都告訴了曹雄。
    一聽自己的心腹被許陽麾下人給殺了,曹雄當即大怒,而后好似發現了什么把柄一般怒吼道。
    “好你的許陽!竟然敢趁亂縱容手下擅殺軍中同袍!如此行徑與謀反何異!”
    “來人啊!把許陽麾下陳二狗給我拿下!本將要軍法處置!以儆效尤!”
    曹雄這明顯是要借題發揮,以軍法大旗來強壓許陽,只要能殺了這陳二狗,既能幫自己出一口惡氣,還能借機打壓許陽的威信,如此簡直是一石二鳥!
    曹雄身后心腹親兵聞,立刻上前就要拿人。
    身披重甲的王大茂當即上前一步怒吼道。
    “媽的!我看誰敢!”
    手中重斧狠狠地砸在地面之上,發出一道沉悶的巨響!
    近乎凝成實質的殺意撲面而來,尤其是配上他甲胄之上干涸的鮮血,簡直令人望而生畏!
    同一時間,馮才,周安民,丁和,王虎等人也是按住刀柄,只要曹雄麾下的人敢動手,立馬就剁了他們的狗爪子!
    被此等氣勢一震,曹雄麾下的親衛也是不敢亂動。
    許陽微微抬手,示意眾人稍安勿躁。他緩緩走到曹雄面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而去,許陽的目光平靜,但是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曹將軍,若是論軍法,戰時守將脫崗,該當何罪!”
    許陽的聲音不大,但是卻帶著絲絲冰冷的殺意。